岑筱婷道:“汴京就是這點不好,嫁人要看家底兒,越是家境不好的人家,就越是想要嫁妝多。女子被耽擱,無非就是這點。”
人生百態,世事無常,鳳灼華想一下,沉吟之後道:“怒不過奪,喜不過予,《正法念處經》中有言:口中毒是毒。蛇上毒非毒。口毒壞眾生。命終墮地獄。便以黑寡婦之稱的蜘蛛精為這老嫗之行如何?”
“好啊。”幾人來了興致,開始商量之後怎麼寫。
鳳灼華現在的風格趨於教化之多,也有男女感情碰撞之處,但不會如之前,著重男女情事。
鳳灼華來汴京定居,一是朋友在此,二是鳳灼明著實是個可塑之才,好的名師在汴京,她斟酌再三,選擇汴京,這不如她所想,鳳灼明除了有功名之外,還在最有名的國子監裡念書。結識的人更是各家士族子弟,不缺好的朋友,前途更是不用說。
“鳳辛瑜!你耍賴!”孩子開始吵吵起來,不過長輩隨了這幾個孩子去。
孟清婉想起來道:“我家景盛開始啟蒙了,你家的可要與他一起學?”
鳳灼華搖頭道:“他外祖就是教書的,家中不缺讀書人。”
“對,我這麼把這事忘了。”
單冰蟬道:“我,我家的小一年,可不可以一起學了?”
孟清婉看一眼那幾個玩一處的,道:“想是還有些早,怕是坐不住。”
“那便再晚一年再說,哦,對了,前兒個還有謝家人找到平親王府,問我有沒有見過你,他每年都來,我也是服了那小夥子。”她看著鳳灼華道。
鳳灼華道:“你怎麼說的?”
“自然老樣子,我們都三年沒聯係了。”她比了三,咬重三字。
鳳灼華彎唇道:“辛年確實是個不錯的,其實他若深想一些,就知曉我不是一個弱女子,父母又都在我身邊,更是不用擔心。”
鳳灼華很少說起謝允霄,單冰蟬傳的是謝三爺還活著,忘了妻兒,這也是顧行舟那裡傳出的話,鳳灼華也默認,沒有過多解釋。
這裡的姐妹沒有一個不佩服鳳灼華的,自己支楞起來,還有硬剛夫家的本事,孩子自己生的,就姓自己的,那謝家的屁都不是,想想都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