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聲太高幾乎忽略了譽王和彆的人。
謝允霄眼神冷漠,目不斜視,直直看著前方。
呼聲這麼高!這種情況正常嗎?自然不正常。
謝允霄雖然不在汴京不在朝廷,但是他的敏銳無人可比。怕不是有人早已迫不及待等不及了。
漸漸的臉越來越沉,好似凶煞的閻王爺,叫人一看惹不得。
在二樓窗口的顧行舟和顧行彥,還有另一個地方的顧行徽,誰人不想看熱鬨,都在二樓,看著路過的人馬。
顧行舟看了看騎馬的謝允霄,熟悉也陌生,這人是真的忘了他是謝家人?
百裡季墨?百裡將軍?
看了看眼前的顧行彥,道:“你外祖家的人?”
顧行彥點頭道:“他該叫我母妃一聲堂姐。”
“謔,還有這層關係呢。”
“所以啊,徽王說百裡家沒落,就是有個成器的,也獨木難支,叫我聽著不舒服。”
“這話就過分了,他舅舅有兵權就了不起啊。”
“唉,這種事你叫我怎麼說,我學著你這樣就成,也不能在朝堂上多說話,很多話不說你也是知道的。”
顧行舟點頭,話一多就是個彆有用心,真是不好做人。就跟他爹一樣,能糊塗就糊塗,糊裡糊塗一輩子也不壞。道:“徽王平日裡不愛說話,對你怎麼說這些。”
“他說的也沒錯,我也無法反駁。”
顧行舟搖了搖頭,又看向窗外,那高頭大馬之人,顧行舟就當不認識那個人,那在馬上的人他現在就是百裡季墨。
他認識義妹,不認識兄弟,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