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允霄,道:“先說要緊事。”
謝允卓立即起身穿衣,道:“什麼要緊事?”
“有人搞謝家,你得空去一下下麵縣城,官與官之間應該好說話些。”
謝允卓當官就是為此,道:“誰搞謝家,出什麼事了。”
謝辛年把遇到的事一一說來,謝允卓越聽越皺眉,道:“謝常仕和謝常康在搞謝家,這是為何,都是一家人啊。”
謝辛年道:“爹,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三叔出事就是他們弄的,他們早就記恨謝家了。”
謝允卓張大嘴巴,不可置信,隨後痛心疾首,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謝辛年道:“爹,這事兒推掌櫃出去失人心,還是麻煩爹跟我走一趟,去一趟下縣。”
謝允卓道:“好,我試試吧。”
隨後又說了好多話,謝允霄叮囑良多,謝允卓雲裡霧裡,理不清楚,但要點記住了,就是弄死幾個弄他的人,這個沒毛病。
一整天謝允霄連軸轉,很晚了,再想回風灼華身邊,想到她說的話,又皺了皺眉,看了看月色,還有兩個時辰便就要上朝了,選擇不去擾她,回了將軍府。
天不亮就起,做官比經商都累,謝允霄嚴重睡眠不足,好在他年輕,年紀大點怕是要早死。
想到這裡才想起,皇上不立儲君,是不想權力分散,如此什麼都要自己管著的人一天能睡幾時?每日奏折不少不止朝廷,還有下麵官員,加上吃飯,還有去後宮的時間,去上朝的路上,就把帝王一天睡覺的時間預估了個大概。
今日也是他第一天遞奏折,他如何替朝廷犒賞軍中兄弟,總要跟皇上說一聲,得個準字,才能發錢。
下朝,譽王便問:“今日第一次見你遞折子,朝堂上為何不提?”
“小事,提出來,倒小題大做了。”
“原是如此,午後二刻,陶怡居見如何。”
“好。”
麒麟將軍與譽王多次在一道說話,給人一種關係好的錯覺,有人自動把麒麟將軍分在譽王這頭。便是譽王也有了這種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