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相聚,自然好多話要說,這一周要說的話那可不得了,尤其是鳳灼華,她身上這幾日發生的事最多,當然,把謝允霄給忽略掉了,他就跟見不得人的男人一樣,提及就要多問,多問就有許多顧忌,還不如不說。
知道鳳灼華被人欺負,幾人都憤憤不平,孟清婉道:“那什麼齊家,咱們以後都注意著謝,彆叫咱們遇上,遇上定要叫他們倒黴。”
單冰嬋道:“回去我就跟你義兄說,叫他給你出口氣。”
岑筱婷道:“我也叫我家的留意著,他好歹也是頭領,什麼齊家,要是落魄士族,刁難還不是小意思。”
鳳灼華這些姐妹沒白交,笑著道:“我也沒什麼事。倒是欠了譽王一個人情。”
孟清婉不喜歡譽王,道:“你請她吃完飯就離他遠些,那人不像表麵和善,陰險著呢,我家王爺......”說到這裡住了口,這話出來就是嚼舌根。
鳳灼華道:“徽王和譽王怎麼了?”
孟清婉道:“我也不懂朝堂之事,隻不過我家王爺平日攬的事不少,這不又因颶風之事外出,可這職位,說來你們也知曉......”
鳳灼華是知曉的,徽王在汴京很低調,職位是真不高,都說是掛著閒職,可平日裡徽王攬的事也不少,她小聲道:“皇上看不到他的好嗎?”
孟清婉道:“這我也不知道,平日裡我也很少進宮,見皇上的機會也少,不過看的出來皇上對徽王不重視,我也不像譽王妃那樣會討好皇後,有時候我在想,是不是我不會討好皇後之故。”
這叫鳳灼華怎麼說呢,道:“你本來就不是會討好彆人的人,彆為難自己。”
單冰嬋道:“討好彆人,你得多累。沒得沒討好,倒叫彆人看輕了去,還被人說閒話。”
孟清婉哪裡不知道這些道理,道:“我自然是知曉的。”
岑筱婷道:“本來以為你是王妃,榮華富貴直接享清福就好,沒想到煩心事這麼多。”
“你看到了,還不如你日子輕鬆愜意。”
岑筱婷道:“愜意的是我嗎,明明是二姐。”
鳳灼華指了指臉上快好的傷,道:“這就是你們看到的愜意。”
幾人說說笑笑,唯有聚一起是開心的。
院子外頭有朝五,朝六帶孩子練身,連帶著徽王府的一起,發出動靜不小,岑筱婷和單冰嬋看著眼熟,指著道:“那不是.......?”
鳳灼華這才注意朝五朝六,何時待在了鳳家,道:“我在汴京,他們知道了。”
孟清婉道:“也好,省的你老想著被人找著,那孩子的事......?”
“沒提。”
“沒提總是在乎你的感受,這樣的人家還行。”孟清婉還以為是那謝辛賢找到的人,也是隨口。
鳳灼華想了想謝允霄的反應,確實沒說孩子之事,真難為他了。細想一下,他還願意親力親為帶孩子洗澡,睡覺,這些她以前可從未想過,這樣的事沒幾個男人有耐心。內心輕歎,她的心總是那麼容易被這些小事收買。
說著,幾人又開始寫話本子,這東西也不是必須要寫,興趣使然,做起來就是喜歡之事,半點不嫌麻煩。
白天就這樣,在姐妹相聚裡很快就過了,相聚總是聚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