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允霄淡淡道:“上樓再說。”
陸成豐以為前後腳人是一道的,道:“人在三樓,說是款待譽王,人已經到了。”
胡聰還疑惑:“誰?”
陸成豐道:“上樓再說。”
陸成豐就將人引到了三樓包間,胡聰和謝允霄對視一眼,都不知道什麼情況。
進了包間,看到鳳灼華坐在裡頭,還有緊張的鳳今照見著謝允霄道:“女婿,你來正好,我這人跟譽王那樣的人應酬不行,緊張。”
謝允霄皺眉,看了看鳳灼華道:“怎麼回事?”
鳳今照道:“昨日灼華欠譽王一個人情,說好請他吃飯,她一人來不合適,我與她一道。”
謝允霄看著鳳灼華道:“你昨日怎麼不與我說。”
鳳灼華道:“不想給你添麻煩。這樣的事我能應對。”
這話一出,胡聰就知曉這兩人離了心。
謝允霄皺眉,這叫什麼話,還是那句話,有沒有把他當男人。沉聲道:“昨日說我忙,今日又說不想給我找麻煩,你有本事,爺管不上你。”說著生氣走人。
一次兩次,有事都不與他說,與外人有何異。
想到鳳灼華,說的那些話,謝允霄上四樓還沉著臉。
胡聰和陸成豐跟著,陸成豐道:“好端端的你生什麼氣?”
胡聰道:“兩人像是離了心。不過也是,他二人幾年不見,這才剛見麵沒多久,她怕是與他還生疏著。”
“當初謝府找人,我還以為她要改嫁。”陸成豐道。
謝允霄道:“哼!她家倒是有這打算,她自個兒都說婚事不作數。”
胡聰想起來,提醒道:“當時你不在,你們的婚事就沒簽過婚書,她說是你妻,那是人家心甘情願,說不是你妻,你也沒理。”
謝允霄也知道,所以知道她委屈。
陸成豐道:“一會兒你去賠個不是,人家爹在,你甩臉子,沒有長輩不說話的。”
謝允霄沉默,不想說話,這會兒沒心情。
陸成豐道:“跟我說說怎麼成了將軍了?”
胡聰道:“你在汴京看到他叫百裡將軍,他現在姓百裡。”
“嗯?謝家與百裡家是什麼關係,他過繼給姓百裡的了?”
胡聰道:“你全當是如此的便是,將軍總比謝三爺強。你以後可彆說漏了嘴。”
“這些事,謝家人知道不知道?”
胡聰道:“遲早會知道。”
陸成豐驚,謝家人會不會氣死。
謝允霄從窗口往下看,那譽王的馬車已經朝著七品樓而來,道:“你去幫著應酬譽王,以後譽王來七品樓算我的賬。”
胡聰道:“你說算七品樓的賬就是,謝三爺的身份在七品樓不可用。”
“這又是為何?”
“三爺之前九死一生,就是譽王的手筆,此人跟謝三爺有仇。”
陸成豐冷汗直冒,道:“你什麼時候惹的譽王,我可聽說馬上要立譽王為儲君了,勢頭正盛著。”七品樓招待的大臣多,大信息知道的快。
胡聰道:“可不是得避其鋒芒。”
“那謝三夫人現在什麼身份,可是將軍夫人?”
胡聰道:“你叫鳳小姐便是。就她是老板之一。”
“好,我先下去安排。一會兒再上來。”陸成豐出門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