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有誰認識織田作嗎?】
沒弄清織田作和津先生的事,我決定先解決異能缺損的事,再去找【書】的遺骸。
不,也許不用我去找。亂步說,【書】最後是消失了,但遺骸應該是被陀思收走了。陀思一直與我們在一起,不方便帶在身上,東西應該保存在果戈裡那裡。
等我得到完整的異能,果戈裡多半自己就會找過來了。
*
我乘車到了鐮倉的海邊。
暮色冥冥,這個光景裡的海邊已經沒有人了。
很好。
我想到亂步舅舅他們的悲劇,防止打開後發生無法挽回的悲劇,特意挑了個無人的地方。
我從口袋裡取出了Pandora‘s box,這個是一個小巧精致的盒子。
這個小小的盒子,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事到如今,已經不能對它做出任何評判了。
我將額頭抵在上麵,喃喃道:“外公,雖然您一向不靠譜,但現在是關鍵的時候,請您就超長發揮一次吧。”
盒子發出了一聲輕顫,像是在回應我。
“拜托你了——”
我握住盒子上的鑰匙,輕輕一轉。
哢噠。
盒子打開了。
有金色的液體從盒子打開的縫隙間漏出來,我猜測這就是另一半異能,趕緊伸手去接,卻撲了個空。
是無形的東西。
溢出的越來越多,不斷地滴落在沙灘上,又緩緩流過,並以我腳下的沙灘為中心,逐漸朝四周擴展開來。
周遭的一切都變成了金色。
“真漂亮啊,要是能蓋成一座金色的城堡就好看了。”
我想起了幼年時在沙灘上和幸村他們堆城堡的時光,我堆的城堡總是又大又醜,丸井說很像是豬圈。
我的話音剛落,麵前的沙子就逐漸聚集了起來,慢慢往一個點聚集。
“不會吧!”
“這就是另外一部分的力量麼?”
背後傳來了低沉的嗓音,我回過頭,看到本該在爸爸身體裡安眠的津先生,就站在我的身後。
我已經無暇顧及他了,沙子已經在我們麵前堆積成了一座……城堡。
一座像是豬圈的城堡。
這個堆砌的水平跟我小時候在沙灘上堆城堡的水平完全一樣。
盒子張開的幅度越來越大,裡麵溢出的東西也越來越多,我的手指也染上了金色。
最終城堡砌成,從上而下全部變成了一座真正紅磚白牆的建築。
“這不科學吧,這裡麵都沒有加其他的建築材料。”
津先生摸了摸下頜說:“異能的存在本來就不科學。”
“這倒也是。”盒子裡的金光和鋪在沙灘上的金光全部都消失了,我手上的金光也慢慢消失了。
與第一次打開盒子的場景完全不同。大概分解的異能本來就充滿血.腥和悲傷,而重塑又是溫柔中帶著希望吧。
“你已經得到了全部的異能。”津先生淡聲說道。
“是的。”我俯身從地上抓起一把沙子,想象中花的形狀,沙子在手中變成了一朵歪七扭八的紙花。
津先生看了我一眼:“看來還沒有能完全掌握。”
“與你無關。”
“現在開始,我會負責教你。”
“我不需要。”
“……”
我們對視了兩秒後,二話不說動手打了起來。
津先生本身的異能也是【人間失格】,我的異能對他完全無效,隻能單純依靠體術。我單手抱著盒子,又隻能騰出另一隻手來應付。
完全不占上風。
“聽話很難?”他捏住我的下巴。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以前我當你是長輩。”我反問道,“可在鴨場的時候你陰了我。”
“那是必要的取舍,否則你永遠不可能得到全部的異能。”他冷冷地說道,“不騙你的話,你連區區一個費奧多爾都下不了手。”
他俯身,看著我的眼睛。鳶色的眼眸既真誠又無情。
“沒關係,我會好好教你的。”
他冰冷的手掌蓋在了我的臉上,遮住了所有的光。
所有的真誠和無情都融在了這樣一個撫摸裡。
砰。
我聽到了空氣被穿透的聲音。
蓋在我臉上的手移開了,光線湧入,我看到鮮血從他的手背上流下來。
有人朝他開了一槍。
我偏過視線。
太宰站在海邊,手裡握著槍,手指漫不經心地來回撥弄著安全栓。
“真讓人看不慣誒。”他說。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