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對安老不敬!”身邊有孔武有力的保鏢掏出槍來對準長發男人,警告其不要對老人無禮,隻是這槍剛舉起便憑空消失,而後下一秒出現在了男人的手中。
安老身邊幾人頓時如臨大敵,紛紛聚攏將安老護在身後,一個個摸向腰間的配槍。
“住手!”安老及時製止了屬下的行為,也無需他製止,因為,長發男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用槍抵著他的額頭,原本護著他的屬下,卻早已被震飛幾米遠。
“洪先生,我是安氏的管家安在虛,歡迎您的光臨。”安在虛說的是華夏語,說這個話的時候,身子已經鞠躬近90度,姿態已經做足做到位。
“嗯,這樣才對,下次再有人舉著槍對準我,我要他的一雙手。”洪先生說的也是華夏語。
下一秒,剛剛第一個舉槍的保鏢,捂著自己那被截斷的大腿撕心裂肺地哀嚎,卻是不知這位洪先生如何做到徒手斬斷了他的右大腿。
“這次,就先要一條腿吧。”隨手拋下那半截大腿,洪先生在現場眾人無比膽戰心驚中看似緩慢卻一步幾米地走向不遠處的轎車。
安在虛沒空理會躺在地上的忠心手下,低頭快步引導。
其他幾個屬下見狀也隻能快步跟上。
“裡麵的金槍魚不錯,這次來我吃了個飽,以後飯桌上如果讓我看見金槍魚,我就**。”安在虛額頭冒汗,連忙記下,這位洪先生可真沒族長說的那樣好伺候。
碼頭的車隊揚長而去,剩下幾位工人和一個已經沒了聲息的斷腿男人。
……
……
北村韓屋村,離景福宮並不是很遠,是傳統韓屋密集區。
北村的韓屋特點可概括為兩點,即“進化的舊法”和“裝飾化傾向”。雖然與傳統韓屋相比,未具備完整的品格,如較低的屋頂斜度、圓梁、雙屋簷、狹窄而多的房間數等,但是北村韓屋凝聚著韓屋的結構性和優美。
一處不大的韓屋裡,酒吞童子拿著自己的寶葫蘆,自飲自酌。角落裡跪坐著童丸子,彙報著搜集到的信息。
酒吞童子的手頓了頓,略帶遲疑:“哦?那個周青白真受了很重的傷?”
“是的,尋找過多名現場人員再三核實,周青白在那一戰裡體現出來的戰鬥能力隻是普通人類的水準,且受傷頗為嚴重。”童丸子肯定道。
酒吞童子不語,房間裡靜悄悄的。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上一次周青白雖然大發神威秒殺了虎熊童子,但是屬於透支身體的唬人之舉。現在傷勢仍未複原,所以……”
童丸子附和道:“在西葛西,明明周青白和大人您一樣受重傷,怎麼可能恢複這麼快,上次在景福宮裡必定是使用了某種秘法讓自己透支身體暫時回到巔峰,而現在受到了秘法反噬,所以戰鬥能力降至常人,才會被一群凡人砍成重傷。”
又是一陣沉默。
“你說,這算不算是一個機會?”
深知自家大人睚眥必報的個性,童丸子明白,酒吞童子上次麵對強勢霸道的周青白,自知不敵的情況下很乖巧地選擇認慫,但所受的委屈和丟失的顏麵必定要擇機收回。
“大人,金熊童子和虎熊童子不能死的不明不白。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可以再試探一次。”童丸子還是足夠小心謹慎,並不莽撞。
這回酒吞童子並沒有思考許久,果斷大手一揮,讓童丸子見機行事。
“這破韓屋,怎麼我們月食在首爾沒有其他安全屋了嗎?”雖然這屋子周邊十幾座房子都是月食的,但住在這種韓屋中,酒吞童子難免覺得還是局促。
“有是有,隻是那處房子的周邊近期被韓國十大家族的安氏家族買下,住在那邊有些不便。”
“哦?釜山安氏?他們準備擴張在首爾的勢力範圍嗎?”
“似乎有這打算,而且,有消息稱,安氏家族最近從華夏接來了一個人,恐成為極大的助力。”
“誰?”
“洪叛軍。”
酒吞童子倒吸一口涼氣,麻煩來了。
這個洪門不是總部在美國檀香山的世界洪門總會,那隻是洪外門,和山口組一樣,隻是一個社團組織。
眾所周知,華夏勢力最為神秘,公認的強大卻基本不參與世界地下組織的爭鬥,屬於禁地。老祖宗的規矩,就是靈力者“死守故土,拳不外傳,肆意為之,逐出師門。”
但也有例外,就是華夏裡總歸有一些不滿於固步自封、守業護家的人,這些人追求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