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給男主當爸爸(9)(1 / 2)

陳裕的吻和他的人一樣,在掀開克製的假麵後,就是暴風驟雨一樣的掠奪。而這種帶著濃重侵犯的掠奪,隻要開始,就定能讓接受一方潰不成軍。

在這方麵,陳裕總是無往不勝。

可司煬卻從來就不是一個任由索取的小白兔,論起掌控欲和征服欲,他和陳裕從來都是旗鼓相當。

他原本也是玩的開的,並不為了誰守身如玉。如果氣氛不錯,陳裕也會**,他大可放開了和他玩一場。

就像陳裕說的,司煬沒有心,哪怕頂著殼子做任務,也是為了自己的算盤。達到目的才是他真正要做的。

至於任務對象之後會不會崩潰,能不能熬過所謂的心裡折磨,對於他來說,根本不重要。

陳裕是司煬安排陳昭的過程裡,最重要的一環。但也是司煬遇見的一個小意外。

到底利用了他,司煬不介意給他點補償。但前提是,不是陳裕脅迫,而是他司煬自願給予。

“換個地方怎麼樣?”司煬的話低低的響在陳裕的耳邊,濕潤的氣息充滿了令人瘋狂的暗示。

陳裕退開看他。

染上紅暈的眼尾終於化掉了刻薄,可卻是更要人命的性感。美得驚心動魄。

“求,求你殺了我。”手機裡,那個演陳昭對手的演員仿佛被徹底壓製。那種恐懼似乎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

陳昭和司煬對視一會,最終是司煬先忍不住低低的笑出來。

司煬的嗓音十分華麗,這樣帶著點氣音,幾乎讓人脊背都酥了一半。

“這句台詞不錯,我待會也念給你聽聽怎麼樣?”司煬摟著陳裕慢條斯理的說著。

陳裕也忍不住笑了,“寶貝兒,那你得多加個爸爸!”

說完,陳裕手上用勁兒,直接把司煬懶腰抱起來,略帶粗魯的踹開隔間的門,往後台走去。

他並不打算委屈自己長路跋涉的回家,後麵陳昭空出來的休息室就是現成的。

……

此時舞台前麵,陳昭的戲終於到了最**。

他活剮了所有人後,終於將暴虐的情緒全部發泄。

他呆呆地站在屍山血海中,看著地上那些人屍體。直到良久,陳昭從懷裡拿出一方手帕將沾滿鮮血的雙手擦乾淨,每一下的動作都十分溫柔,都莫名讓人渾身發涼。

然後他並不像原作裡那樣扔掉手絹,而是小心翼翼的折好了,藏在了衣服裡。

接著背景切換,他已經回到了山門。

“大師兄!你回來了?”

“嗯。”他從乾坤袋裡掏出幾個靈石放在門人手裡,神情一如既往。然而舞台下,所有看戲的人心裡都知道,過去那個溫柔雅正的大師兄,再也回不來了。

喊卡的瞬間,陳昭立在原地,足足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接著他捂住了眼,竟然像是要哭了。

這是陳昭第一次演戲,可他卻有種說不出來的痛快。

所有現實裡不能做,也不敢做的事兒,借由著彆人的身份發泄演繹。陳昭甚至覺得,在掐住對方演員的脖子的一瞬間,他覺得他掐住的是陳嶠的。

分明是一場痛快淋漓的黑化劇目,可借由陳昭的反應而莫名湧起來的劇烈心酸卻讓不少人的眼淚情不自禁的滑下了眼角。

導演恰到好處的詢問,“你為什麼要把手絹藏起來?這似乎和劇本裡的不一樣。”

陳昭沉默了一會回答,“因為這是他過去僅剩下的東西了。”

這一句話,分明已經出了戲,卻再次引得所有知道這段戲的觀眾重新入戲。有容易共情的人,已經忍不住捂著嘴哭了出來。

因為這方手帕,是大師兄初入山門的時候,師娘給他的。可師娘很快去世,他現在剩下的,也隻有回憶。而這方手帕也是他對山門最後的留念。

從此之後,再也沒有風姿翩然的大師兄,一身白衣也終究換了顏色。

所以的確是要留下來的,因為那是他苦難一生裡,唯一剩下的一丁點糖。就算到死,他也死死守住。否則他這一生,就徹底變成了行屍走肉,連活著的意義都不存在。

掌聲響遍全場,就連那三位從不正眼看他的導演,也終於正視了陳昭。

而彈幕裡,那些一直拿著愛豆和靠臉這四個字嘲諷陳昭的,也終於閉上了嘴。

不配演戲?不,陳昭是個天才。

後麵的劇情就變得順理成章起來,一次爆發帶來了瞬間的劇本變動。

開頭被鄙夷受儘屈辱的墊場炮灰,轉頭就成了萬眾矚目的主角。

三位導演同時搶人,拍桌子吹胡子的戲碼雖然老套,卻能完美將逆襲的爽點延展。滿足了觀看者們全部的欲丨望。

“不行!你們兩個剛剛都拒絕了他。隻有我慧眼識丁,陳昭是不會給你們的!”

“那可不一定,我是專門拍電視劇的。去年和前年拿獎的劇目都是我手裡出來的。陳昭是典型的電視劇男主臉,斯文中帶著點漂亮,可塑性很高。隻要稍加磨合就會不錯。”

“是嗎?我覺得大熒幕也一樣ok。我之前一直沒說,陳昭公司和我有點關係。我和興盛可是多年合作對象了。”

三人你來我往,從感情說到了關係,最後說到了未來。

主持人一邊拉架,一邊說些奉承陳昭演技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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