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裕抬頭,看見是他,笑著說道,“帶孩子還順利?”
司煬走到他身邊,捏著陳裕的下頜抬起他的頭親了一口,“爸爸你不好好教弟弟,我這個當哥哥的總得多負責。”
陳裕無奈的把司煬抱住,“真有你這樣的哥哥陳嶠才是要哭。”
司煬低低的笑,“爸爸你快注意尺度。”
這句話,司煬就說在陳裕的耳邊,濕潤的氣息一秒就能把體內所有的血液點燃。
陳裕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念頭,他有事兒想和司煬談。
“彆鬨。”他把人好好抱住,“我知道你最近在捧陳昭,看樣子是想給他開工作室,把他獨立出去。”
“那你同意嗎?”
“你下定了主意,我隻有同意一條路可以選。畢竟你早就安排好了一切讓陳昭單飛。”
“那你還想問什麼?”
“司煬,你到底在計劃什麼?”陳裕和他對視,皺起的眉隱約泄露出一絲不安。
“你明知道陳嶠和陳昭的關係,既然選擇了陳昭,為什麼還要攛掇陳嶠?”
“司煬,你想乾什麼?”和陳昭還有陳嶠不同,陳裕敏感的察覺到司煬這一係列的舉動太不同尋常,像是在為什麼事兒而鋪路。
可他吩咐秘書去查了最近所有的動向,都沒有得到任何結果,所以陳裕就更加疑惑司煬的打算。
可司煬卻沒有回複他,而是乾脆利落的用吻封口。
他在用行動告訴陳裕,不用想了,我不會說。
司煬的吻遠比他的心要有溫度的多。心有多涼薄,他的吻就有多炙熱。他勾引你沉迷他的魅力,卻又讓你清楚的知道,一切隻是皮肉交易。
陳裕控製不住的把這個吻加深,到最後他恨不得把司煬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寶貝兒,我可以不問,我就等著看最後的結果。”雙唇分開,陳裕和司煬額頭相抵。
司煬低低的笑,“放心吧,沒什麼事兒。”
說完,司煬從陳裕懷裡退出來,順手把陳裕搭在椅背上外套拿起來披在自己身上。
“陳裕,咱們回家吧!”
這是司煬今天第二次說家這個字眼,可即便陳裕不是陳嶠那種少年,也依然因此觸動。
他盯著司煬看了好幾秒,才突然把人摟在懷裡往外走,“嗯,咱們回家。”
這一天晚上,不知道陳裕是怎麼想的,竟然真的像是要和司煬過日子那樣折騰。甚至晚上關了燈之後,堅持要抱著司煬才肯睡覺。
司煬倒是無所謂,陳裕體溫高,就當有個大型抱枕了,可陳裕卻意外很滿足。
“司煬,你什麼時候才有心?”昏沉之間,司煬聽到陳裕這麼在他耳邊呢喃。可司煬卻隻想回三個字,“睡覺吧!”
一夜無話,難得司煬第二天比陳裕起的還要早。
司煬睜眼的的時候,陳裕還在睡。
司煬想了想,湊近陳裕身邊,在他脖子上偷偷留了個印子。
折騰的結果自然是被陳裕反手按住如法炮製。可倒也不虧,就是最終倆人出門的時間都晚了一點。
司煬的車開到陳嶠那邊的時候,已經快要十點。
陳嶠知道今天司煬要來,恨不得五點半就從床上蹦Q起來了。一頓意粒緊張的要命,連早晨飯都沒吃好。結果等到十點這人才來,也是不靠譜到了極點。
氣得他一上車就朝著司煬發難,“誰讓你這麼晚來的!”
結果司煬卻大大方方往他腿上一躺,“要去的地方遠,我先眯一會。”
“你!”陳嶠想說話,卻看到了司煬脖子上的紅痕,頓時紅了臉,就要炸毛。
司煬倒是大大方方的逗他,“哎呀!太子爺風流倜儻竟然這麼純情的嗎?”
“你你你你你還要不要臉!”陳嶠說話都有點不清楚。
“哈哈哈哈哈哈。”司煬直起身子坐好,笑得不行。最後揉了揉陳嶠的頭發,“你得問問你爸爸啊!他要不要臉,大早晨就不讓人出門。”
“……”陳嶠頓時啞口無言,完全想象不到那是一個什麼場景。
陳裕一年四季都看起來高深莫測,到底是怎麼樣才能對司煬死纏爛打不讓他出門。
可接下來陳嶠就意外發現司煬的手上好像青了一塊。
“你這怎麼弄的?”司煬皮膚很白,一點痕跡就特彆明顯。尤其這塊淤青看起來就很嚴重,隱隱發紫。
“你不疼嗎?”陳嶠詫異的看了司煬一樣。
司煬笑著搖頭,“還真的不疼。”
“怪人!”陳嶠嘟囔著,可路過藥店的時候還是讓司機停車下去買藥給司煬敷上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司煬並不是在糊弄他,他是真的感覺不到疼。
不僅是對疼痛不敏感,司煬現在連吃東西都感覺不太出來具體是什麼味道。
那些藥,已經逐漸侵蝕了他大半個身體。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