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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內。
溫婷這道靚麗的風景線此刻正坐在其中。劉硯辭完全沒有任何開場白,直接帶回警局問話。
他問道,“溫婷,我聽說你上學時也受過他的資助?”
溫婷是在上課途中被帶走的,她非常不滿地抬起頭,笑容全無,“劉警官你把我從教室裡帶出來就為了問這個?”
“是的。請你如實回答。”
溫婷反問,“這和牧總的案子有什麼關係?”
劉硯辭完全不像在她辦公室那樣嬉皮笑臉的,他的臉一旦下沉,那雙黑眸就像黑暗中倒掛蝙蝠的窺視,像是獵豹在靜默中注視獵物,看得溫婷毛骨悚然。
孫武敬說道,“有沒有關係你說了不算。請你如實回答公安機關問詢的問題。”
“我……我的確受過他的讚助,不過這是牧總自願的。”
“自願?”劉硯辭冷冷道,“通常牧氏基金會每年捐贈的學生名額有限,溫小姐是如何拿到這個名額的?”
溫婷說道,“這你應該去問牧氏基金會的初會長,而不是我們這些被讚助的學生。”
孫猴子問道,“牧如野讚助過許多像你這樣的女學生吧。”
溫婷說道,“牧總是個好人,他讚助過許多像我這樣窮苦山區裡的孩子,這些孩子要不是因為他絕對沒有可能走出大山。”
“你就是這樣因為他才走出大山的窮苦山區孩子對吧?”
溫婷點點頭。
“你很感激他對嗎?”
溫婷還是點點頭。
劉硯辭笑了,他的笑在這樣莊嚴的審訊室裡顯得格格不入,他摸了摸鼻子用他慣有的嘲諷語氣問道,“假設啊,我是說假設,假設牧如野提出要你報答他,你會答應嗎?”
溫婷遲疑一會點點頭。
“你什麼都願意嗎?”
溫婷的眼睛就在這一個個問題中暗淡下來,劉硯辭惋惜地搖頭,尾音拖得老長,“隻可惜…”
溫婷說,“可惜什麼?”
“可惜牧如野不喜歡你對嗎?”劉硯辭陰森森的話傳來,仿佛幽靜山穀中赫然傳出的鐘聲驚擾山間所有躲藏在暗處的動物,“他隻喜歡年紀小的孩子。”
“你胡說!”
手銬的聲音發出清脆的響聲,溫婷的手指握緊,指甲嵌在掌心內,那雙看著劉硯辭的眼睛恨不得將他撕碎。
“我什麼地方說錯了,是他不喜歡你,還是他隻喜歡年紀小的孩子?”
溫婷偏過頭去不再看劉硯辭,就好像不看他就不用麵對這個事實一樣。
孫武敬看在一旁,詫異劉硯辭是如何知道這點的,但他很快又恢複如常問道,“牧如野出事的那天,也就是本周三晚上七點到十二點之間,你在哪裡?”
“我一個人在家。”
“沒有證人?”
“沒有。我一個人在家需要什麼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