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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辭,你去哪裡了,一整天見不到人?”
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劉硯辭才將車停在警察局門口,他一個人安安靜靜地獨自坐在辦公室裡思考,孫武敬這個愣頭青正準備下班見辦公室的燈亮著就這麼直接衝進來,“今天一整天見不著你人?你該不會去和初白約會了吧。”
劉硯辭完全無視孫武敬的擠眉弄眼,淡漠地搖搖頭,“沒有。”
孫武敬給了他一個你怎麼回事的眼神問道,“難道你還不知道?我還以為你去安慰她了。”
“知道什麼?”
“你女神初白這幾天的日子可不好過,牧氏這幾天的股票狂跌,我看再跌下去她就不是牧氏千金,得去重新找一份工作咯。”
“牧氏的股價跌了很多嗎?”劉硯辭若有所思,看起來根本不關心牧氏的股價,而是想到其他問題,忽然問道,“初白沒有采取什麼錯失救治岌岌可危的牧氏嗎?”
“你這個女神似乎不太懂什麼經商之道,就連我這個外行也覺得這個時候得危機公關,得采取各個方麵的挽救措施,可她偏偏放任牧氏的股價直線下滑而不做任何搶救。”
劉硯辭薄唇微啟,目光伸向遠方,輕輕地說道,“而她沒有這麼做。”
“是的,這幾天牧氏焦頭爛額,在民眾中的聲望已經降到有史以來最低,我聽說就連牧氏內部也建議讓初白站出來道歉,可她偏偏就是拒不認錯。”
“她本來也沒做錯什麼。為什麼要為牧如野的錯誤買單?”
孫武敬噗嗤一樂,“她還不是你什麼人呢,你就這麼護犢子。”
“本來就是,但她現在代表的是牧氏,她要為牧氏股價負責吧?”
劉硯辭說道,“或許她並不想代表牧氏。”
孫武敬說道,“不過今天下午她出來做了一個聲明。”
劉硯辭打開手機搜索初白的聲明,很多相關搜索跳了出來。
網友們並不買賬她這個所謂的聲明,還有好事者專門解讀她的微表情,說她臉上完全看不出歉意,於是民眾更瘋狂,但這次的矛頭並不是牧氏而是初白本人。大眾普遍認為她不配做牧氏繼承人。
可惜大眾的認知太局限,隻察覺她臉上毫無歉意,但並不知道她針對誰,她隻是對牧氏的幸災樂禍而已。
孫武敬看得出劉硯辭好像被一百件心事壓著似地越發沉悶,問道,“話說你到底今天去了哪?黃局可問了我好幾次,問你檢討什麼時候交,你怎麼惹了這麼大的麻煩?還被人舉報,你知道到底是誰舉報你嗎?”
劉硯辭心中煩躁,聲音反而有些清冷,他平靜地答,“我去了念慈孤兒院。”
孫武敬口中念念有詞,“念慈孤兒院?這名字怎麼聽得這麼耳熟?”
劉硯辭說道,“是鐘子熙之前待過的孤兒院。”
“誒對,話說鐘子熙真是個苦命的娃,爹不疼娘不愛的,還被初白這麼罵,你說你女神是不是真的喜歡她繼父?”
劉硯辭目光不露痕跡地落在孫武敬身上,嚇得他立刻住了嘴,“不是……你怎麼回事?這案子不是結案了嗎?為什麼你還繼續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