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把話說完。”劉硯辭說道,“你們不許用法術,就把自己當成普通人跪在地上,誰熬到最後誰就是我徒弟。”
“掌門此話當真?”
觀非急了,“掌門,這不就等於在人群裡隨便抓一個做你徒弟嗎?這怎麼能行?”
“這怎麼不行?不是你們讓我想法子的嗎?這法子省力又省時。”
觀非道,“這怕是……怕傳到其他門派耳朵裡得鬨笑話。”
“鬨什麼笑話?我就高興這麼選,他們管得著嗎?”
樺林說道,“掌門說的是。”
“再說我都是掌門了,我說話能不算數嗎?”劉硯辭斜眼看著樺林,“老頭,你說呢?這個辦法好不好?”
眾弟子又看向樺林,樺林說道,“一切但憑掌門吩咐。”
“這有何難?跪著就是了。”
是夜。
雲鶴派的夜景特彆漂亮,高山流水還有滿天耀眼的星星。
玻璃窗上的霧氣被拂去,無數水珠凝在玻璃上折射出無數光圈,“硯辭,都下雪了。”
“哦?真的嗎?”劉硯辭猶如椅子上有針似地跳起來打開門,“還真的誒。”
他激動地回屋搬出兩張椅子,牽著初白的手,“寶貝,來坐在這裡,我去搞個暖爐陪你圍爐煮茶,你等等我,我知道樺林書房有好茶葉,我去偷一點過來給你泡茶。”
啪的一聲,初白打掉那隻為非作歹的手,“天氣預報說這兩天是本市十年來曆史溫度最低,午夜過後都要零下十幾度了。”
“真的嗎?”
“是的!”
“那我們趕緊浪漫,等一下就回房,不能把你凍壞了。”
“劉硯辭!”
“怎麼了寶貝?”
初白瞪大眼睛,“你就讓他們這麼跪著?你不怕他們凍出個好歹?他們可都是雲鶴,現如今你的弟子。”
“沒事,這不我把市醫院神外一把刀都帶在身邊了嗎?他們出不了事。”
“我可不會醫凍傷。”
“那也沒關係,身為雲鶴派弟子,連這點凍都受不起,那趁早下山。老子還不伺候呢。”
初白納悶,“你到底是真的想收徒還是存心刁難他們?”
“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愛說不說。”
“你親一下嘛,親了我保證說。”
四下無人,屋簷底下,冰冷的嘴唇迅速碰觸到滾燙的臉頰,如同冰塊撞上火焰,劉硯辭的心在雪地裡綻放成最絢爛的煙火。
“行了,彆傻樂了,快回答我問題。”
“自然是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