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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明辦公室。
對於劉硯辭突如其來的造訪,肖明還是有些驚訝的,打趣道,“劉先生今天作為熱心市民是來提供線索哦嗎?”
接過肖明遞過來的熱水,劉硯辭說了一聲是。
這反倒把肖明給噎住了。“你?你能提供什麼線索?”
“是很重要的線索,事關你能否破案。”
“哦?你這麼說我倒是好奇你能有什麼關鍵線索?”肖明心裡吐槽這人精得跟猴似地,能給自己提供什麼線索,他隨意端起一杯咖啡,倒要聽聽這個鬼精鬼精的劉硯辭能說出什麼人五人六的。
劉硯辭賣足了關子,瞅準肖明喝咖啡時說道,“能證明初白殺了木桃的證據。”
“噗~”肖明一口咖啡噴在劉硯辭臉上。“對不起,對不起。”
劉硯辭自是鎮定自若,他說道,“你瞧瞧我這衣服還是剛換上新的呢。”
肖明說道,“真是抱歉。”
“抱歉就不用了,我這白襯衫算是報廢了,肖警官是不是得報銷這件白襯衫?”
肖明想,不僅猴精還狗!
肖明無奈地拿出手機對著劉硯辭手機支付二維碼滴了一聲。
虛靜站在一旁,驚訝地看著劉硯辭,“師叔,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劉硯辭不理會虛靜,拿紙巾擦臉同時對肖明說道,“我手上有,你如果想要聽聽的話,能不能找一個地方我們聊一聊。”
警察局會客室。
肖明看了一眼劉硯辭上衣的咖啡漬,又看了一眼自己微信裡的餘額,除了肉疼之外還有一種被人宰了還替人數錢的感覺。
作為刑警,他的直覺告訴他劉硯辭正在挖坑讓他跳,但他又不得不跳。這種感覺非常不好,他虎著一張臉眯起眼睛觀察劉硯辭的麵部微表情,“劉硯辭,我們言歸正傳,你手上到底有什麼線索?”
見劉硯辭遲疑,“肖明,我能把線索提供給你,但我有個條件。”
肖明立刻說道,“當然你放心,我們警方是不會將提供線索的人公布給嫌疑人的,你不用擔心牧氏打擊報複你。”
“不,你想錯了,肖隊,恰恰相反,我要你把我提供線索的事透露給牧氏,透露給初白。”
肖明不解,“為什麼?”
“為什麼?”劉硯辭的瞳孔變黑,整個人都變得非反常,他反問道,“難道肖隊沒見過由愛生恨的男人嗎?初白執意要和我分手,我會讓她付出代價旳。”
不知為何見了此時的劉硯辭,肖明的後脊背發涼,他咽了口口水說道,“可以。”
牧氏彆墅。
初白起了個大早,站在花園裡摘花。溫律站在二樓書房的窗簾後仔細觀察她。
初白身穿一身白色長裙,拿著剪刀站在花園裡,在過幾日就要立夏,花園裡的花苞也慢慢抬頭綻放。初白仿佛知道二樓窗簾後的目光,朝著窗簾展露笑顏,朝著溫律揮了揮手。
溫律隻能走下樓來。
“初小姐,你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我做醫生的生物鐘一時間很難改的,父親不在,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你就不要見外,叫我初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