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動了動兩張碎片,將它們並排放在一起。
“可惜,拚不到一起,”同事搖頭,一邊說一邊笑,“要是在你的考古資料裡真的拚湊出‘李白’這兩個字,這事才是真不得了。”
“曆史中沒有一個叫‘李白’的名人,也沒有出現過任何與之相關的資料,”張澤淡定道,卻沒有將並不能拚湊在一起的兩個字分開,抬頭看著同事,“你幫我盯著點,下回還有相關的資料,都轉到我這邊來吧。”
“你倒是對這件事很有興趣,”同事說著,點了點頭,“行,本來這事就一直是你在跟,還是你比較熟悉,以後都交給你做才是正常的,好了沒,好了的話一起去吃飯。”
“還有一點收尾工作,下午來做吧,”張澤起身,“等收尾的工作做完,暫時先封存,看以後還有沒有新的發現送過來。”
兩人說著話,往食堂走去。
同事依然興致勃勃,笑道:“你跟我一樣,惦記李白吧,剛才那動作真快。”
“很精彩。”張澤說道。
“我也這麼覺得,”同事點頭,“那樣的人物,真的就算是放在曆史中,也是會被許多人記住的,原先我也覺得‘詩仙’‘詩聖’就是隨口一說,現在完全不那麼認為了。”
他們平時都沉浸在工作上,沒有什麼額外的娛樂,偶爾追追,已經算是額外花費的時間了,但對他們來說,感興趣的也依然是他們本身就很有興趣的內容。
而在工作的事上,他們雖然偶爾會娛樂,但大多數時候,還是會保持著嚴謹的態度。
“李白”那兩個字,隻是他們閒暇之後的小樂趣罷了,並沒有人真的會將之聯係到一起,是,曆史是曆史,他們還是分得清的。
考古的時候自然也不會去摻雜個人的想法,實事求是才是考古的標準。
……
“天生……”易夏在寫《將進酒》的時候,突然停頓了一下,翻出了她手頭資料裡的內容。
她曾經聽說過《將進酒》有不同的版本,但並沒有去詳細注意過,在寫的時候,她用的是記憶中廣為流傳的那一版。
但她自己寫,還可以寫另一版。
寫完手頭的《將進酒》,她換了一張紙,在詩名的位置寫下了《惜罇空》三個字,這是《將進酒》的敦煌版,兩版內容有些許不同。
“君不見床頭明鏡悲白發……天生吾徒有俊才……古來賢聖皆死儘,唯有飲者留其名。”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寫這首詩的時候,她都有一種跟著一起心潮澎湃的感覺,這大概就是《將進酒》的魅力吧。
不同的兩版《將進酒》也沒有一個確切的來源說法,她翻到的那些資料,也是眾說紛紜,有說是《將進酒》為宋代修訂版,也有說兩版都是李白原作,也是李白自己修改的。
畢竟李白在世時,就已經是很有名的詩人了,他的詩作早已流傳,他自己修改詩作,有多個版本並不稀奇。
但這並不妨礙《將進酒》的經典。
將兩首詩都抄錄好之後,易夏等著晾乾,然後才將寫好的詩跟彆的詩作放在一起。
做完這些,她伸了個懶腰,走到窗台,倚在窗邊,吹著外頭稍涼的風,感受著這絲絲的愜意,也就這段時間了,再過一段時間,這天氣又要熱起來。
她眯著眼,雙手落在自己的臉上,能感覺到如今的溫度比之前高了不少。
但今年的這時候,要比往年稍涼一些。
畢竟兩年前差不多這時候,她穿越到了這個世界。
她也沒想到,不知不覺居然已經過去了兩年時間,而這兩年時間,對她來說確實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她走到儲藏室,打開儲藏室的開關,裡麵放著好些東西,都是屬於這個世界原來易夏的東西。
本來以為整理這些東西,可以讓她多知道一些事,隻可惜並沒有什麼結果,她並沒有從中找到任何線索。
其實現在的生活已經很不錯了,隻是她自己,偶爾會有一些想法,想要了解更多的事。
想著,她歎了一聲,關上儲藏室的大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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澗楠菇:這麼快?
觀燈樂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