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燈樂行:哈哈哈哈哈,恭喜你,又得到了一個新讀者!
澗楠菇:心情複雜,我早上的時候還問她是什麼文名呢,正好這段時間文荒,結果她一開口,我:哎,怎麼這名字這麼耳熟呢?
觀燈樂行:豈止是耳熟啊,就那個取名方式,也隻有你了,至少現在隻有你。
澗楠菇:我之前取文名的時候,可得意了。
觀燈樂行:因為可以嚇到讀者?
澗楠菇:不要說實話嘛。
澗楠菇:不如說說你自己啊,樂行大大每天的更新不能再多一點嗎?三千字不夠啊,太少了。
觀燈樂行:三千字還不夠?不行不行,最多三千字,不能再多了,再多了我可撐不住,哎呀,不說了,我還有事忙,回聊回聊。
澗楠菇:!!!記住你了!
話是這麼說,但她也知道觀燈樂行的性格,對方確實是屬於速度極慢的人,哪怕手速跟上,腦速也可能跟不上。
很多時候,寫文的速度跟寫的類型也是掛鉤的,有些類型確實是慢,不管是誰去寫,速度都慢。
甚至有的時候,速度快慢跟用不用心也並不一定成正比,畢竟卡文不僅僅隻是局限於劇情流,感情流也是很容易卡文的。
而且感情流寫文格外吃情緒,隻要作者的情緒稍微不對,哪怕是硬逼著自己寫,也不一定能寫下去。
跟觀燈樂行聊完天,易夏打開和薑思的聊天框,看了一眼上麵的幾款恐怖遊戲,想了想,還是沒有自己去玩,而是去搜索了薑思的賬號。
專業做直播的人,賬號下自然會有直播過後的錄播內容,她不可能真的在深夜看直播,但她可以白天看,順便學習學習恐怖遊戲裡的一些東西。
雖然新文逐漸往“搞笑”的方向跑偏了,但並不妨礙新文依然被歸類在恐怖文類彆中,既然這樣,裡麵肯定要有一些恐怖元素才行。
易夏並不認為自己是個膽小鬼,哪怕她在看薑思的恐怖遊戲實況時,打開了全部的彈幕,還循環外放幾首歡快的音樂。
人嘛,怕一些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東西是理所當然的事,這也是一種條件反射,跟她膽不膽小沒關係。
看了一會兒之後,她關了恐怖遊戲實況,打開了文檔。
雖然她不能把控突然出現在她麵前的嚇人玩意兒,但她可以控製文字,至少她自己敲出來的文字不會突然嚇到她。
下午的碼字一向都不直播的,可要是現在有人在看,會發現她這會兒敲擊鍵盤的速度也很快,並不亞於之前最快的幾次。
當然,往常的直播也不會有人看到她的表情。
要是能看到表情,還會她發現她現在一邊直播,一邊臉上還帶著淺淺的笑容,如果忽略文檔中一個字一個字被敲出來的內容,那她現在臉上的笑容一定能稱之為甜美。
“‘這個人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大!’
‘恐怖直播間自獨立運行,便不受任何人控製,就算是我們也不行。’
‘就算裡麵的人有問題都不行?’
‘或許可以,但恐怖直播間要處理裡麵的玩家,也需要證據。’
‘那就找,無論如何,都需要找出那人奇怪的地方,我們絕不能被玩家牽著鼻子走,絕對不行!!!’
……
沒有玩家知道‘恐怖直播間’的由來,也沒有玩家知道‘恐怖直播間’到底是對誰直播,玩家們隻知道一旦他們在這裡死去,在現實中也會失去生命。
玩家們隻知道,隻有達到一定的積分,才有機會脫離‘恐怖直播間’。
中轉站內的信息很多,有用的信息,沒用的信息,但都是由玩家自行猜測整理的,至於真實性如何,誰也不知道。
畢竟沒有人在現實中聽說過有人真正脫離這個‘恐怖直播間’。
這樣的言論很有意思。
‘當然,中轉站裡每一個人都說曾經有人脫離過‘恐怖直播間’,可如果有,現實中不會完全沒有消息,至少在我們彼此的對話中,大家都覺得如果我們有機會脫離這個鬼地方,就算是被人當成傻子,我們也要出去炫耀一番。’
在中轉站中等著做任務的人有很多,各式各樣的信息就是從這裡傳開的。
當然,也包括‘一個新人’事件。
‘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但確實好幾個小組都說他們遇到了一個奇怪的新人,新人進遊戲總拿著完全沒什麼用的東西,能力卻很強,要是遇到她,就不需要擔心副本裡的危險,那個新人可以帶著所有玩家完好離開副本任務。’
‘道具?沒有見新人用過道具。’
‘是啊,按道理說,就算不是同一個新人,那人完成副本那麼順利,等級肯定很高,積分能換到好多道具呢,偏偏沒有。’
……
‘郝欣,你喜歡那個明星啊?大家都說她整容呢。’
‘不會吧,她臉上完全看不出整容的痕跡,之前不是還直播讓整容醫生看了嗎?真的沒有整容的手術痕跡。’
‘整不整都無所謂,怎麼都是人家自己的事,不過郝欣你真喜歡她啊?’
‘沒,就是看看,’郝欣回神,‘我們今天去哪裡吃?’
‘我遇著有一家特彆好吃的飯店,我帶你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