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卡了一下，5號頓頓的開口：“那-我-去-換-1-件。”
江許看了看她，挑眉輕笑：“彆去拿了，我們抓緊時間。”
抓緊時間什麼？
5號愣愣的轉過身，透過麵前黑色的發絲縫隙中看到麵前的人正緩緩解衣，一眨眼的功夫對方僅剩的衣服就隻有褻衣短褲了，然後在即將把腳伸進桶裡的時候，突然抬頭皺眉，“你們這泡腳水不會也臟臭的吧？”
可能是剛才一番動作片終於讓江許回想起來這是開在哪裡的按摩店，她原先高興的心情此刻已經蕩然無存，變得有些百無聊賴。
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觸動了5號的神經，5號那僵硬麻木的臉上表情都有些生氣了：“乾-淨-的！”
江許撇撇嘴，重新穿回鞋。
她不信。
“衣服換好了，我腳不泡了。你過來給我按按肩頸。”江許朝5號招手。
5號一邊直直地走過來一邊嘴裡還固執的道：“不-可-以-不-泡-腳！”
“必-須-得-泡-腳！”
約莫是剛才被江許打疼了，不然這會兒估計又要衝上來了。
江許不解道：“我還必須得泡？你給我找找哪個按摩店強買強賣的？”
5號沉默了。
“搞快點。”江許催促道，“走那麼慢呢。”
見5號慢吞吞走到跟前了，她還檢查了一下鬼手臟不臟，不過女人除了身上異味有些重，看起來也沒什麼太大問題，比那疊臭衣服來的強。
江許勉強決定還是按一按了。
總歸來一趟不能白來。
可能是到了熟悉的流程，5號爬上按摩椅的動作速度都有些變快。
江許隻感覺後背一涼，一隻冰冷的手已經放在了她的後頸上，皮膚驟降的溫度讓她禁不住微微一縮。
但很快，隨著初始冰冷的感覺褪去，5號嫻熟的按摩技術讓江許發出滿足的喟歎聲。在這過程中，5號邊按邊帶來的寒氣由表及裡，滲透至肺腑，帶來陣陣涼意，但她體內的武氣一直隨之運轉，悄然化解。
按完大椎穴，5號似是遲疑了一下，還沒動手，淺閉眼的江許就仿佛後腦勺長了眼睛般能夠清晰看到她的動作，懶洋洋地開口道：“天柱這塊也按按吧。”
大概5號生前也是個好技師，按摩的時候竟然真的在認真按摩，沒生出什麼幺蛾子。一邊感受後腦與頸部交接的凹陷處傳來的陣陣酥麻爽感，江許空在一旁的左手上下掂動了兩下，手裡赫然凝結著一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