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號心口一跳，打了個哈哈，在對方清如洞徹的目光敗下陣來，老實道：“基本上大家對自己的東西都會做點手腳。”
這話就是承認他也原本做手腳了。
他掙紮解釋：“但剛才我拿的是真的。”
江許安撫：“這不很正常嗎？”
坐在椅子上，偏高的位置能讓她清楚地看到地下的3號有些僵硬的五官組成各種各樣的微表情，發笑之餘，仿佛這個動作非常熟悉，她好像有些習慣這樣的俯視，江許平靜地眨了眨眼。
見她沒有細究的意思，3號悄悄鬆了口氣。
然後眼睜睜看她又起身坐回原先的位置，原本沒動過的5號在她身後像個人偶仿佛又重新上了發條一樣有了動作，開始按摩。
3號：……
“行啦，就這樣吧。”江許舒服地微眯起眼，揮揮手，仿佛趕垃圾，“走吧。”
一隻小鬼罷了，問也問不出什麼名堂。
3號見此大喜，拖起沉重的身子道謝，馬上開溜。
都到門口了，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眉宇間露出隱晦的糾結。
“要拉屎還是要放屁總歸是要抒發的，彆便秘一樣。”
這樣的一張臉說出這麼粗俗的話，3號嘴角抽了抽。
原地思考了半晌，他還是又挪了回來，道：“大人，你真的是新人嗎？”
江許沒睜眼隨意“嗯”了一聲。
房間陷入一陣寂靜。
隻有推拿筋骨的放鬆聲細碎的響。
遲遲沒聽到3號的回答，江許正想睜眼，就敏銳的發現周邊的空間陡然生起細微的波瀾，她心下一緊，左手翻轉，武氣內生的同時，一股奇異的波動隱隱約約地浮起，與此同時，後額緊接著一涼，腦海中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