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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天色更黑了,這回風聲好像也消失了,沒有任何聲音,安靜的讓人不適應。
江許站在辦公室裡,把所有人的試卷全部掃了一遍,得出結論。
“陳絮絮確實成績還不錯。”
她把草稿紙和試卷放在桌上,隨手抽了把椅子坐下,梳理剛才得到的信息。
辦公室的玻璃窗上隨著光線照射,模糊地映照出江許的人影,微微晃動。
從杜蓉作文來看,她認為自己和陳絮絮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是一起上廁所一起去吃飯一起回寢室的固定玩伴,這在初高中已經算得上頂格友誼。杜蓉寫道自己剛發現在宿舍丟錢之後從來沒有懷疑過對方,隻是上報了老師,後麵老師到寢室搜查,結果發現那100塊錢在陳絮絮床底下的鞋子裡,她感到非常生氣和傷心。
最後一段寫了一些抒情的話,描寫自己不想再跟她交朋友。江許對朋友這件事的感官不算太敏銳,隻隱隱覺得開頭杜蓉的描述有一種是她“紆尊降貴”做你朋友的感覺。
“她本來在班上沒有什麼朋友,後麵我主動跟她一起玩,我們倆就成為了朋友。”
錯覺嗎?
江許把它放在一邊。
從張老師的評語來看,好像他們老師之間也知道,所以在批改作文時還不忘寫下評語安慰學生。但是做老師的話,對學生會有感情傾向嗎?不然為什麼在不相乾的作文下方寫那幾行字?
“偷錢的事情到底真的假的?”
“怎麼在所有人眼裡,這事情好像鐵板釘釘似的。”江許思索,“從陳絮絮作文來看,雖然一言兩語帶過,但是那個玩偶很火,價格炒的很高,按理也不便宜才對。”
在她的眼裡,好像也隻是很難買買不到,而不是價格貴家裡負擔不起。
沒辦法了解雙方具體的家庭情況,也隻能從這些地方來分析。
宿舍應該是個關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