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到明日,我也無心處理他事,但我承諾的事情,定會說道做到,請各位客人自安,我先回門了。”
尊母說完這段話就起身離開了,大殿裡的那些長老也紛紛離開,等周圍終於沒什麼人了,溫香才生氣地看著剛剛捂自己嘴的師父。
“你看她說的什麼話,拿無辜的生命修煉,還要吊唁他!”
“我看是她想吊唁,畢竟人家把法力都給她了,而且她整個人都返老還童,這整個事情,就她穩賺不賠。”
這兩師姐弟在一旁議論,後邊的小修士也連連點頭。
“可不是,要是帛賢沒被告密,找到了秦乾師尊轉世,得到了通天之法力,就可以帶著他的同修一起升天,她不費吹灰之力就上了九天。現在被發現了,她也沒一點事,反而法力變強。”
小修士也頭頭是道,但是他的這番話卻遭到了師徒三人的白眼。
“看什麼,你們不也這麼說嗎?”
“可她不是我們的尊母。”
曲覓提醒道,小修士一聽,嘟囔了一句我又不是自己要上山的,也在這時,溫香想到了什麼,犀利地看向小修士,抓著他的肩膀,把他嚇了一跳。
“你乾什麼?”
“乾什麼?你不是說帛賢好像是經曆了一場廝殺嗎?為什麼剛剛說是自殺?”
“傳言是這麼傳的唄,具體我哪裡知道。”
“可你說見了屍體,天蠶絲編織的長袍都成了破衣服,這不可能是傳吧。”
“這倒不是傳的,我偷偷看了,身上很多血,可嚇人了。的確不像是自殺。但也不一定,可能受了刺激,自己傷害自己你也無從所知。”
小修士聳肩,這事件過於複雜了,他不過是想來湊個熱鬨,聽個新聞,沒想過要自己分析。
但他的回答並不能解決溫香的疑惑,她又把問題拋了出來。
“可問題是他為何要傷害自己之後,再把畢生精力傳給尊母,再竭儘道行而枯死,為何不直接體體麵麵地將道行傳給尊母,竭力而死呢?”
麵對這個問題,小修士傷神了,他苦惱地看著溫香,索性扭頭走了,邊走邊氣急的跺腳。
“我又不是來破案的,關我什麼事。”
小修士離開,師徒三人一陣沉默。
古塵想要去見見昨晚被帛賢傷到的修士,於是問溫香她怎樣了。
“她還在醫門,據說揭發了帛賢之後因為重傷昏死了過去,但是祈靈山靈丹妙藥多,很快就救回來了,隻是她目睹了孩子們的事情,接受不了,畢竟她是參與收集所謂的天尊轉世的人,覺得自己雙手沾滿了那些孩子的學,受到打擊,神智還未恢複。”
“那怕也不便見麵了。”
古塵歎息道,也往大殿外走,溫香見狀和曲覓一起追了上去。
“師父,今晚我倆要不要做做樣子來看看帛賢那殺千刀的?”
“見見吧,留意一下過來的人。”
“我覺得就拿尊母不對勁,她肯定有問題。”
“她現在是祈靈山的掌權者,沒有證據,不能妄下定論。”
回到客房,古塵一進去就關上了門把兩個聒噪的徒弟擋在了門外。
曲覓:讓師父休息吧,昨晚累著了。
溫香:行吧,可我不想在屋子裡呆著。要不咱倆出去溜溜?
曲覓:我想去織門,據說那裡都是長得像天仙一般的修士……
溫香:那我去武門,據說那裡鍛煉的修士,一個個身材魁梧挺拔——
曲覓:你說就說流口水乾嘛,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