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欺負了整個生產隊的人。
怎麼著以為自家是沒權沒勢的人家。
他可不是。
他這一次非把顧傑送到勞動教育去。
看看顧傑進去之後,還能像現在這麼囂張?
等到收拾完顧傑,估計趙茹就不會對顧傑有什麼想法。
這年頭進去勞動教育之後一般人都不敢來往,生怕自己招惹上是非。
顧傑也沒想到,眼前的這個胡朝陽像是滾刀肉一樣,自己踹了他一腳下來,這是想往自己頭上扣帽子。
問題胡朝陽在這裡故意嘰哩哇啦亂叫,聲音高的早就吸引了村裡的人,遠遠的有人已經往這裡走來。
一旦人們知道這事情,想必自己討不了好,某會肯定得去一趟,他們知青和社員還是有差彆的。
強龍不壓地頭蛇,胡朝陽他們顯然就是地頭蛇。
江小小看到有村民已經朝這裡走來,急中生智,一旦要是顧傑被胡朝陽冤枉的話。
這裡的勞動教育的主任她可不認識。
也沒辦法再去找一個榮主任出來,更沒有辦法再給人家當一回救命恩人。
這些人隻要抓住一點點的錯誤,就會想儘辦法揪出你的尾巴,到時候小錯也變成大錯。
那就隻能來個以暴製暴。
當然了,她這暴不是暴打對方一頓,打完了胡朝陽他們倆都得一塊兒進去勞動教育。
她可沒那麼傻,這裡的村民護短的很,又不是不知道。
隻要涉及到對外,所有的村民都會一致對外。
現在不能弄成知青點兒和生產隊員的對立問題。
而又變成一件私人的問題。
江小小立馬往地下一坐,就地打了個滾兒,整整齊齊的衣服,臉上,頭上都沾滿了塵土。
誰讓這地方彆的不多,土最多,然後借機用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一時之間頭發淩亂。
最重要的是,往地下坐的時候,江小小提前衝到了胡朝陽的自行車跟前。
一下子就懟在了自行車輪子上。
所以現在這個位置,就是車輪子壓在江小小的一條腿上,渾身都是土,頭發淩亂,看起來就像是被人撞倒的。
江小小一擰自己大腿,立刻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
臉上本來就是土,隨著她的淚水一衝,變成白一道黑一道,整個臉成了一個花貓。
胡朝陽看到江小小這一番做派的時候,都嚇傻了,怎麼江小小一個城裡的知識女知青和他們村裡的潑婦一個本事啊?
他娘就老這麼乾。
而且人家動作利索的,比他娘還厲害。
問題是毫無破綻。
村民們早就已經圍了過來,主要這裡聲音大了。
江小小坐在那裡,抽抽噎噎的抹著眼淚。
“胡朝陽,你為什麼撞我?放著好好的大路不走,你偏偏騎著自行車衝著我撞過來。要不是顧傑拉了我一把,說不準你就把我撞進溝裡了,你看看那溝裡。
現在全都是石頭撞上去,那能有了好才怪。我知道你看到我們知青點的事情不順眼,我們知青雖然從城裡到鄉下來,是接受勞動教育,可是也不能讓你這麼欺負。
吳隊長,你得給我們評評理。我做了什麼事情,要讓胡朝陽這麼對我?”
江小小一邊哭一邊抹眼淚,一邊還理直氣壯的據理力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