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容兒絕望又痛苦的睜著眼,她覺得她的靈魂,也跟著痛苦絕望著,救救她,救救她,誰來救救她?
是的,她此時赤裸著全身平躺在地上,以一種相當屈辱的姿勢,身體被一個醜男人操縱控製,正被褻玩。
而再看正在她身子上起伏著的男人,這個男人身體像個球一樣胖,眼睛渾濁,皮膚蠟黃,嘴唇肥大如香腸,男人身體上下起伏,一條縫隙一樣的雞米眼貌似很陶醉的樣子,這個男人正在她身體上做著某種原始的“運動”,刺眼的陽光從閣樓的窗戶照射下來,男人身體上一塊一塊的肥肉在燈光下晃著張容兒的眼,男人的乳從最上麵垂到腰間,鬆鬆垮垮的,顏色泛著黑,像是兩坨快腐爛的爛肉。
男人在張容兒身體上起伏了一會兒,雖然藥物控製著張容兒,但到底心底的抵抗太大,過了這麼久,張容兒下麵依然乾澀如初,肥男人不過癮,肥大的手掌一掌拍過去,“啪”的一下打在張容兒的臉上,一邊罵道,“真是個軟貨,白長了一張俏臉,屁都不中用!”
胖男人有些憤怒的站了起來,那因欲求不滿的臉上,留下了滿滿的陰冷。
而張容兒看到他臉上的神色後,身子不由的發了一下抖,心裡不好的預感一閃而過。
下一刻,男人深深的盯著她的臉陰冷一笑,然後手掌輕輕的一用力,很輕鬆的,就把張容兒翻了一個身,而張容兒赤裸的屁股,也暴露在了天空裡。
張容兒掙紮著想把那旁邊的被子拉過來遮羞,但是,胖男人手指一揮,那被子就扔到了最遠的角落。
沒錯,這個胖男人是個修士,是張容兒續母手下的得力狗頭之一,張容兒作為一個沒有靈根的人,即便是奉天王朝天下兵馬統帥張天河的原配嫡子,但因為沒有靈根不能修煉,所以,也不得父親張天河的心,相反,不僅不得張天河的心,且因為張天河本身是聞名奉天王朝的絕頂高手,因為有這樣一個女兒的緣故,深以為恥,從小,張容兒便被關押在府邸裡,長期吃不飽飯不說,且偶然吃到的食物,也隻是下人都不會吃的嗖飯冷菜,且時不時的被人拳打腳踢,反複羞辱,那是時常的事。
不過,即便如此,張容兒還是一天天的活了下來,等她十五歲的時候,偶然一次,被續母的手下鬼山怪母看到,因張容兒長相隨母,容貌相當的美貌,也因此,鬼山怪母一見之下,就被勾住了魂魄,說起鬼山怪母,其本來的名字,再也沒有人記得,且因他的行事準則,修行界的人便給他取名叫鬼山怪母,當然,這個名字也是有由來的,因鬼山怪母修行的功夫,主要是以驅逐操縱吸收蚊蟲毒素脹氣等為主,鬼山怪母長期修煉以驅逐操縱吸收蚊蟲毒素脹氣來提升修為,時間久了,他整個人就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容貌變得奇醜無比,但是偏偏他修煉了這樣的功法後,人變得欲望旺盛不已,他也經常了的搶了長相貌美的女子來享用,且享用完後,再把女子整個用來喂他的毒蟲,女子的身體一點一點被毒蟲吃食,通常情況下,要掙紮廝叫個幾天幾夜,死相相當的痛苦難看,他行事狠辣,修煉這詭秘的功法後,因其胸前長了一對長長黑黑的乳,故得了一個外號“鬼山怪母”。
奉天王朝嫡庶分彆非常明顯,一般情況而言,哪怕張容兒沒有修為,但是因為她是其父原配嫡妻的唯一女兒,所以,天下兵馬統帥府,以後都應該由她來繼承(在奉天王朝,雖然依然以男人為尊,但是由於張容兒是其母留下的唯一孩子,所以,她是唯一繼承人),她的續母劉月兒哪怕是張天河的續室,但按照奉天王朝的規矩,續室也是妾,續室所生的女兒,是沒有繼承財產的權利的,頂多分家的時候,分給部分金銀就罷了。
這樣的規矩對劉氏而言,又怎麼會讓她甘心?也因此,在張容兒小的時候,劉氏就吩咐下人對其進行折辱,目的就想折磨死張容兒,當然,張容兒能夠自殺那更好,這樣更加不會讓她留下把柄,可惜,她的如意算盤雖然打的精,但是張容兒饑一頓飽一頓的,在下人的百般折辱下,竟然也活了下來。
而現在,張容兒十五歲了,已經成年了,她的女兒也有十四歲了,按照奉天王朝的規矩,即便張容兒沒有修為,但依然可以先回老家進行祭祖,祭祖後,張容兒就可以在老家管理家族閒雜事務,且任代理族長一職,隻要讓張容兒順利回老家祭祖,那她女兒張倩如且不是不能任族長一職?雖然老爺張天河已經給她承諾,答應以後的統帥府會交給她的女兒張倩如繼承,張容兒則會被關在老家,再也不會踏入京城一步,但是,劉氏還是不高興。
尤其是每一次看到張容兒那張像極了那個女人的那張臉,她想起那個女人慘死時的情形,想著斬草一定要除根,她也因此越發的把張容兒視如眼中釘。
所以,當她發現鬼山怪母看向張容兒的目光後,她心裡一動,立即就生了一計。
等到第二日,從來不帶張容兒出門的劉氏,便以張容兒已經成年了,要帶她多認識人為借口,帶著張容兒回了她的娘家去。
回到她娘家的當天,張容兒就被劉氏送給了鬼山怪母,且連續十多天,張容兒都被鬼山怪母在床上反複折磨。
鬼山怪母把張容兒覆著放在床上以後,她當下對著張容兒身子上一點,張容兒立即發現自己的身體不能動彈了。
而接下來,鬼山怪母騎到了張容兒大腿上,她肥大的雙手在自己的腋窩底下掏了掏,立即掏出了一隻黑如鍋墨的蟲子來,張容兒看著那隻蟲子,嚇得臉色慘白,她對鬼山怪母的所為,也是有所耳聞的,當下道,“你……你要……做什麼?”
鬼山怪母“咕咕”的怪笑幾聲,雙手把張容兒的屁股一下子的,就分開了,張容兒使勁的想掙紮,但是奈何早已被鬼山怪母施了法,整個身體根本動彈不了。
“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
而鬼山怪母,在把張容兒的屁股分開以後,當下的,拿了手指探了探,就把手裡的蟲子送進了張容兒的屁股裡。
蟲子被送入屁股後,鬼山怪母立即把對張容兒施展的法術給鬆開了,她剛剛一鬆開張容兒,張容兒立即撲到鬼山怪母身上,雙嘴用力的咬向他的喉嚨,鬼山怪母並不把她放在眼裡,初時,隻當撓癢癢,當增加情趣,所以,也就任由張容兒撲到了她那滿身肥肉的身子上,而等張容兒用儘全力要向他脖子的動脈時,他急了,那脈搏處由於被張容兒咬得又緊又狠,已經出了血了,所以,他當下一個巴掌,就把張容兒打飛在一旁。
凡人始終無法和修士比擬的,鬼山怪母摸了摸脖子處的血液,對自己施展了一個法術,他脖子上的傷口立即止住了血液,他“呸”了一聲,大罵道,“小畜生,真是不適抬舉,等著,有你求老子的時候!”
他說完話,就目光陰冷的看著張容兒,好像在看一隻待宰割的獵物。
張容兒吐出一口血沫,道,“你……你到底對我弄了什麼?”
“對你弄了什麼?哈哈,你是不是覺得屁股很癢?是不是覺得身體很癢?哈哈,求老子啊,求老子的話,老子倒可以給你個痛快!”
鬼山怪母說完話後,”咕咕”的越發笑得歡快。
再看張容兒,則整個臉色都變了,隻見她的臉色一會兒變成青色,一會兒變成紫色,而她的手指,控製不住的,便在身子上開始抓著。
鬼山怪母舍不得她這樣一身細皮嫩肉就這麼沒了,最美味的“食物”還沒有享用呢,他赤裸著身體走過去,毫不用力氣的,就把張容兒推倒在了地上,而下一刻,他正要跨坐到張容兒身體上的時候,忽然,閣樓外傳來了敲門聲。
鬼山怪母是個很警覺的人,雖然被打攪後,他異常的生氣,但是,卻依然按捺住自己,沉聲問道,“誰啊?敢破壞老子的好事?”
“鬼母,小姐和姑爺要過來看看一個人被蟲子吃掉是什麼樣子的,特叫奴婢先過來稟報!”
“什麼?小姐和姑爺要過來?你這奴才,怎麼不早點過來通報?”,鬼山怪母的聲音說不出的獻媚,隻是他的聲帶因為修煉功法的緣故,早就被破壞來,說起話來,怎麼聽,那聲音怎麼的尖銳古怪。
鬼山怪母當即就從張容兒身子上爬上來。
鬼山怪母這人彆看長得醜,但巴結的時候巴結,這種難得可以巴結上未來主人的事情,他可不會放過。
等他站起身來又給了躺著翻滾著打滾的張容兒臉上打了兩巴掌,心裡覺得氣消了不少,他這才站起身來。
這時,閣樓的房門被推開,一個風光雯月,翩然若仙的少女挽著一個英俊瀟灑的少年走了進來。
張容兒一見到這個少女,立即有些激動的叫道,“妹妹,妹妹,救我!”
原來,這個少女不是彆人,正是劉氏所出的女兒張倩如。
張倩如目不轉睛的看著張容兒,她的目光看得很仔細很仔細,良久,她那張恍若仙子的臉好像有些心疼似的,歎息道,“大姐姐,你怎麼了?是不是很疼很難受?”
“妹妹,我好疼好難受,都是那個胖男人做的,你快叫他把我身體裡的蟲子取出來,妹妹,妹妹,我好痛苦好難受啊!”
說話之間,張容兒當下又抱著身子在地上反複摩擦著,希望通過摩擦,可以緩解身體的不適。
當然,張容兒由於疼痛,並沒有意識聽清楚開始閣樓外的人和鬼山怪母的對話,如果聽清楚了,隻怕她就不會說那樣的話了。
在張家,在張容兒看來,張倩如是張家人裡,唯一對她好的人。
每一次,當她被堂兄弟,表兄弟,下人辱罵毆打過後,經常的,就是她這個妹妹路過這裡,然後叫那些人住手,而那些人,才會停止對她的折磨。
當然,不僅不如,她這個妹妹還會給她送來一些傷藥,吃食什麼的,還會很溫和的關心她安慰她。
也因此,她見到張倩如後,才會很驚喜的叫救命,且自以為得救了。
隻見那風光雯月的高潔少女,正皺著眉頭,好像為她很難受似的,而旁邊的英俊男子,則有些寵溺的拉著旁邊少女的胳膊,道,“倩如妹妹,走了,這個女人好醜,沒什麼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