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縱在張容兒身邊站定後,盯著張容兒看了一會兒,目光冰冷殘忍的道,“小妹兒,你沒有修煉我給你的功法!”
語氣是肯定的,隱怒的!
聽得旁邊的三個女人臉色都有些幸災樂禍!資質再好又如何?落入夫君的手裡,還不聽夫君的話?哼哼,有得苦頭吃了。
曹縱說話之間,聲音冷淡的道,“不聽話,就要接受懲罰!”
說話之間,曹縱輕輕一動,一下子就抓住了張容兒的手腕,而下一刻,曹縱往張容兒的身體輸入一股奇異的真氣,一下子的,張容兒的身體,就不由的“啊”的發出一聲慘叫聲。
曹縱冰冷的看著張容兒,放開她的手腕,站在一邊。
而此時,張容兒的體內,一道詭秘的粉色真氣,則不用人催動,就不由自主的在她身體裡運轉起來。
隻是,這運轉的法子有些不對勁,竟然是朝著經脈逆向運行的。
張容兒隻感覺到全身上下,無處沒有一隻小蟲子在弑啃著身體,疼,疼,好疼啊!!!!
她不由自主的,朝著旁邊的石壁撞擊過去,希望可以通過撞擊,讓自己昏迷,好緩解疼痛。
但是,現實是殘酷的,她剛剛朝旁邊撞擊而去,曹縱看穿她的目的,冷淡一笑,手一揮動,在她和氏璧之間,立即隔阻著一層保護層,她撞擊過去以後,身體立即被反彈了回來。
這一折騰,張容兒的身體裡,卻更加的疼了,比之前的疼痛還要疼上數倍,她疼得不由自主的把拳頭遞給自己的嘴巴,不由自主的咬了下去!
她臉上那種痛苦和難受,旁邊的三個女人看得身體都不由自主的發抖。
曹縱叫旁邊的女人端了凳子來,他悠閒的坐下,隨手拿起遞上來的茶,很悠閒的一口一口喝著,時不時的看一眼拳頭已經被咬出血來的張容兒。
這種痛苦的折磨,讓張容兒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前世的經曆,她的目光,越來越陰冷,強大,她要再強大,她不要再被人欺負,不要,再也不要,她要變強,更強,更強,任何阻擋者,必死。
她看向曹縱的目光,陰冷又仇恨。
曹縱看著她陰冷的目光,目光一變,但接著,冷笑一聲,道,“求我,說,說你會乖乖的修煉我給你的功夫,那麼,疼痛立即就沒有了,而且,以後我會好好寵你!”
張容兒不用去看那功法,就知道那不是什麼好東西,曹縱逼迫她一定要修煉,想必修煉那套功法後,會變成他的爐鼎!
想到在修真界,一旦變成彆人的爐鼎,就隻有成為他人玩物,一輩子被人褻玩的命運,試問,她如何會甘心?
不,不,她不會成為彆人的爐鼎,一定不會,她要做的事情還那麼多,她還沒有報仇,還沒有救出母親的靈感,還沒有讓所有看不起她,欺負侮辱她的人好看,她怎麼可以成為彆人的爐鼎呢?
而且,要她求這個男人?她的自尊絕對不會允許向自己的敵人低頭。
想到這些,疼到深處,張容兒索性扭曲著臉閉著眼睛暗自調息呼吸,順道按照斷情心法吸收靈氣,因她被折磨後,心裡越發的有了變強的狠勁,也不知是否錯覺,此時修行斷情心法,吐納起來,吸收的靈氣好像比平時還快,而且吸納進入體內的靈氣在穿過粉色的真氣的時候,不知怎的,她老感覺隻要斷情心法吸納而入的靈氣,在闖過粉色真氣的時候,她身體的疼痛,就會得到一點點的緩解。
她心裡一動,立即大量的吸納起周圍的靈氣來,而這周圍的靈氣,也都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全部朝著她包圍而去。
隨著靈氣吸納得越多,原本真氣逆行帶來的痛苦,一點一點的,消失掉了。
張容兒心裡一動,麵上維持著因痛苦而維持著的扭曲表情,而暗裡卻不斷的吸納著真氣,就是到了後麵她不敢更快的吸收了,害怕曹縱給發現了。
如此,一個時辰以後,之前被她咬破的手腕處的傷口,鮮血掉得滿地都是,等體內的粉色真氣終於消失掉的時候,曹縱看著滿身是血的張容兒,自以為教訓到張容兒了,當下裡,嘴角掛著涼薄的微笑,淡淡道,“乖乖聽話,知道嗎,大哥哥我喜歡聽話的乖女孩!”。
曹縱害怕張容兒失血太多死掉了,叫他身邊的女人留下一個來幫張容兒包紮傷口,他則一左一右,摟著兩個女人去旁邊尋歡作樂去了。
片刻後,山洞裡立即響起了曖昧的喘息聲。
等張容兒包紮後,那給她包紮的女子在旁邊嬌聲道,“咯咯……小妹兒,這聲音很好聽是不是?夫君很厲害的呢。”
張容兒臉色更加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