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容兒在被管家張牛帶去給張天河請安後,就被人帶出了張府大大廳。
而等張容兒往尋仙樓走的時候,一路之上,憑著她的修為,不斷的,就聽到了辱罵她生母是“勾搭男人的賤人!”,而她張容兒,則是“下賤之人所生的小賤人”,這不,白慕少爺一出現,為了吸引白慕少爺的注意力,竟然欺負自己的親生妹妹!
張容兒聽完這些話後,眼裡的厲色一閃而過,但接著,就若無其事的朝尋仙樓走去。
那下人看張容兒回了尋仙樓後,便守在尋仙樓外麵,並不離去。
雖說張天河撤去了尋仙樓外的陣法,但是,卻在帶著張容兒去大廳請安後,便依然派人守著尋樓,以此謹防張容兒獨自去大廳,會“做出什麼”讓他丟臉麵的事。
以張容兒的修為,那守在附近樹叢裡的人,她又怎不會發現?
因為發現了這人,心裡對張天河,心思卻越發的複雜。
她的身影逐漸的消失在了尋仙樓的院子裡。
而在張容兒身後的姚媽媽和如夢,則看沒有人後,有些憤憤不平的道,“小姐,老爺怎麼可以這樣過分的說你?他一定是受到那對賤人母女的蠱惑,那對賤人母女不知道背著小姐吹了多少枕邊風。”
張容兒冷淡一笑,道,“姚媽媽可知這一次,按理說,讓我在上京的貴族跟前出醜,張倩如的算盤已經打落,可是為何,她們卻依然要叫我去前廳麼?需知,我的存在,無時不會提醒著劉氏,她隻是一個續室,隻是一個高級一點的妾。”
“對啊,小姐,老奴也覺得奇怪,這是為何?劉氏那賤人又有什麼陰謀?”,姚媽媽忙問道。
張容兒道,“姚媽媽和如夢在稍後,你們一定要把好院子的門,如今尋仙樓的禁製開了,劉氏肯定找借口加了人進門來。”
“小姐放心,我們一定會把尋仙樓守好的,一定不會讓劉氏得逞。”
張容兒點頭,道,“如夢,記住,不要輕易顯露你有修為的事。”
“小姐放心,奴婢都懂。”
張容兒吩咐完後,當下則朝著花園側麵的僻靜處走去,而姚媽媽和如夢看著張容兒的背影,雖然心有疑問,但想著小姐自從夫人去世後,一步一步行來的心機手腕,知道小姐做的事情總有目的,左右小姐不會害她們兩人,當下,也不去詢問。
在花園後麵,張容兒穿過花叢和樹木後,再一次的,她來到尋仙樓通往外麵的那個狗洞。
以她現在的修為,要想出了尋仙樓,其實完全不用鑽狗洞的,可是,她看著那個狗洞,怔怔的看了良久,卻扒開草叢,毫不猶豫的從狗洞鑽了出去。
等她鑽出狗洞後,在狗洞後麵的樹叢,果然,在那個樹叢隔絕的偏偏空地上,一隻有著黃色毛發的小土狗正懶洋洋的趴在地上曬著太陽。
這隻小土狗大概隻有十多斤的樣子,看起來沒出生多久的樣子,身子上的毛發好像正在脫落,導致這隻小的土黃狗身子上斑斑點點的,看起來有些難看。
看到狗洞裡忽然鑽出來一個人,原本懶洋洋的小黃狗,立即站了起來,雙目對著張容兒露出警惕之色。
張容兒麵色溫和的看著這隻小黃狗,輕輕的道,“丹丹,丹丹,我是容兒。”
這隻小狗特彆有靈,見張容兒麵色溫柔,並沒有帶著惡意,它毛發好像放鬆了一些,隻是卻依然站在原地,看著張容兒,雙目警惕又銳利的看著她。
張容兒想了想,攤開手,正要拿什麼給狗狗吃,結果這一攤開手,才想起,現在已經不是前世了,而她的手裡,也並沒有帶著飯菜。
可是,此番是第一次和丹丹見麵,張容兒想了想,從黑鐵戒指空間拿出了一小顆珍珠一樣的紫色紫金礦,把那顆紫金礦從手掌緩緩攤開。
從張容兒在黑鐵戒指空間拿出紫金礦的時候,小黃狗丹丹就對著張容兒旺旺的叫著,等張容兒攤開手後,小黃狗丹丹目光看著那紫金礦,目露渴望之色,但同時,看向張容兒的目光,卻越發的警惕,好像在預防著張容兒在暗算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