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等他放開神識掃視茅坑裡片刻,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白長曆皺了皺眉頭,看了看那臭熏熏的汙物,咬了咬牙,運起護體真氣,便朝著糞坑裡跳去。
等跳入糞坑裡以後,那滿滿的糞便雖然被他的護體真氣所隔離,但是,卻真心很惡心啊!
好幾次,他好像能夠聞到臭味似的,真心有種想嘔吐的感覺。
但是,為了秘寶,咬牙,他忍住了。
隻是,等他穿入到糞坑底部,在糞坑底部反複尋找,結果,直到天亮,他卻什麼都沒有找到。
白長曆有些沮喪,正要從糞坑裡出來,忽然,一道淩厲的真氣朝著他的命門襲擊而來,此時正是他放鬆之時,他一個不注意,這道真氣竟然穿過了他的護體真氣,眼看就要襲擊向他的命門。
白長曆神色一變,想也不想,便把真氣一轉,朝著襲擊他的位置反攻而去。
而同時,他真氣收勢不及,竟然有部分大便,湧到了他的身體上!
啊!!!好臭!
白長曆一個躍身,隨即出了茅坑,一看,身體上沾滿了汙穢物,而那個偷襲他的人,原本他以為必然會中了他一掌,結果在不遠處,除了一個大坑,確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白長曆又恨又氣,不由大怒,罵道,“是誰?到底是誰?敢耍著老子玩,給我等著!”
白長曆大吼一聲以後,迅速脫掉衣物,身形一遁,快速朝著他所在的山峰青山峰躍去。
等回到山峰後,他立即吩咐下麵服侍的人送上水來洗澡!
白長曆這澡反複搓揉,連續換了四,五次水,這才作罷。
從頭到尾,白長曆的臉色,都陰沉不已。
等他洗完澡,終於舒服一些,靜下心來,他不免有所懷疑,這件事細想想,整個透著一股子的邪氣,難道那個丫頭知道他在監控他,所以故意整他?
想到這裡,他眼裡的陰狠之色一閃而過。
不過,接著,他卻有些懷疑,那丫頭剛剛才開始修行,試問,又如何能發現他在監視她?
何況他自視甚高,自認也是元嬰期修為者,這要偷襲他,且一逃之下便沒有了影子的,起碼也是快要結嬰的人。
如此想著,對張容兒的懷疑便消了下去。
不提他心裡在盤算是哪個仇家知道他的盤算,所以出手偷襲他,他心裡一凜,想得卻更多。
既然他不是唯一知道這件事的人,那麼,那個隱藏在暗處的人,是不是對秘寶,也是虎視眈眈?不然,又如何說得過去那人偷襲他之事?
他自然不知道張容兒偷襲他以後,立即就閃身入了黑鐵戒指空間的事情。
白長曆盤算良久,心裡把奉天門的幾個和他有過過節的人一一排查,這一排查,發現好幾個人都有這種可能,筆記當年那事,這些人都是知情人,知道秘寶的消息,肯定不會放過。
而雖然此次沒有得到秘寶,但白長曆經過這事,但是越發認定了張容兒有秘寶這個可能。
如此這般盤算,他心裡一動,雙眼裡陰冷之色散發,冷哼一聲,立即想出了一個先下手為強的法子來。
於是,第二天一早,張容兒就接到了通知,說是青山峰的白長曆長老看中了她,要收她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