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張倩如一番謀算,當即,便下去安排。
張倩如安排的人,不是彆人,正是劉珊珊和李妙妙。
溫柔善良純潔美麗的如妹妹怎麼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殺死自己的親姐姐呢?張倩如是不會給人留下這樣大的把柄的,她來到劉珊珊和李妙妙處,狀若無意的說了幾句張容兒又打敗了誰誰誰,受到了哪位師兄的讚歎,又如何的威風,末了,感歎一句,“姐姐運氣真是好,現在已經進入了外門十強弟子裡,下一步,就可以來和內門弟子比鬥,到時隻怕入了內門了。你們說,姐姐還是四靈根的廢靈根呢,怎麼就運氣這樣好呢?”
是人都有妒忌心的,張倩如此番話一說下來,自認為高人一等的劉珊珊和李妙妙,不由對張容兒憤恨不已。
劉珊珊當即就道,“哼,想入內門,沒那麼容易!”
劉珊珊說話之間,目光一轉,陰冷之意一閃而過。
張倩如立即臉色慘白的道,“珊珊,彆,你彆做傻事。”
劉珊珊自以為高人一等,道,“我會做什麼傻事呢?我什麼傻事也不會做的,我隻不過想和張容兒在擂台上好好比鬥一次吧。”
李妙妙目光一亮,立即道,“原來珊珊姐想和張容兒比鬥一番啊,我正好認識一個師兄,有幾分交情,倒可以幫上這個忙。”
“是嗎?那就多謝妙妙妹妹了。”
張倩如在一旁默默聽著,眼睛裡的得意之色,一閃而過。
到了內門弟子比鬥那天,張容兒果然抽簽抽到了劉珊珊。
張容兒拿著那根簽,笑了,笑容如驕陽初升,異常炫目。
張容兒很高興,是真的很高興,她前世多番被劉珊珊等人折辱,隻是這一世,因為要隱忍,一直沒有對付劉珊珊罷了。
以張容兒和劉氏之間的血海深仇,劉氏一族,她一個人都不會放過。
而此時,劉珊珊竟然自動送上門來了,如何不讓張容兒高興?
隻是,張容兒目光一轉,隻怕劉珊珊此次和她對上,絕對不是偶然,甚至張倩如在其中,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張容兒的笑容,越發的燦爛,她心裡輕輕歎息,娘,且看我收一些利息!
到了外門弟子和內門弟子比鬥的日子,奉天門上上下下,幾乎都擁擠在了擂台下。
奉天門外門和內門,本來就有差距,畢竟內門弟子的優勢擺在那裡,什麼好資源,都是先優先內門弟子的,而此番,一個外門弟子對上內門弟子,還是一個垃圾靈根,這不是送上門來的好戲是什麼?
奉天門一個據說是很有背景的弟子孫浩甚至在擂台下大擺賭局,張容兒提著一袋子的紫金幣走到孫浩跟前,押自己贏。
見張容兒押自己贏,且押的最高賠率,旁邊的眾人都哄笑不已。
旁邊一個弟子好心提醒道,“師妹,切不可意氣用事啊,不然,你輸了以後,什麼都沒有了。”
旁邊的孫浩見送上來的一大筆紫金幣,冷冷的看了旁邊的弟子一眼,那弟子當即不敢多言。
而接下來,張容兒這才知道,原來,除了自己,竟然沒有人押自己贏,剩下那些參加賭局的,都是押自己幾招輸給劉珊珊,劉珊珊年齡比較大了,修道比較早,且靈根也比張容兒好,對於張容兒的廢靈根資質,所有的奉天門弟子都不看好。
倒是便在此時,卻忽然又來了人押張容兒勝,也是押最高賠率的,張容兒抬頭,看見旁邊的曹縱身姿挺拔的站在一旁,正微笑著看著她。
見她看過去,曹縱便緩緩的朝著她走過來,而在打量她一番以後,看向她的目光,越發的灼熱。
他聲音有些沙啞的道,“容兒,你修為又精進了,等門派比試結束以後,我便向父皇請旨,下旨讓我們成親,如何?”
張容兒臉色一變,看向曹縱的神色異常的嚴厲。
張容兒道,“曹縱,你到底意欲何為?我告訴你,你留在我丹田的子種真氣,已經消失了。”
曹縱聽得此言,挑了挑眉毛,依然神色灼熱的看向張容兒,道,“那又如何?與你我成親完全沒有關係!”
張容兒冷哼一聲,道,“我不會嫁給你!”
曹縱眼裡的陰冷之色一閃而過,接著淡淡道,“那可由不得你!”
曹縱說著話,手指忽然伸出,就要朝著張容兒的嘴唇摸去,那樣櫻紅粉嫩的小嘴,比最最美麗的花瓣還嬌豔呢。
張容兒一個側身,淡淡躲避了開去。
曹縱目光一閃,眼裡驚訝之色一閃而過,“咦”了一身,看向張容兒的目光,卻更加灼熱了。
曹縱想到張容兒在天坑秘境獲得傳承的時間最長,他眼裡的火熱之色,越發的旺盛,這個女人,他誌在必得!
張容兒在避開曹縱以後,身形緩緩的朝著擂台處走去,比鬥時間,也差不多了。
而那個一直在外門做裁判的一直提不起精神的不知名的長老,卻依然是此次比鬥的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