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未明雖然之前沒穿過和服,可是在吉原的那幾個月,路未明穿的都是和服,而且吉原也算是古時候引領時尚的場所了,這段時間路未明也沒少見識,所以一眼就看出來桌上這款女式和服應該是給她的。
“多謝你們了,倒是免了我發愁去祭典玩的時候穿什麼的問題。”
“這是之前那些孩子的父母的心意。”
泉奈微笑著解釋,路未明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也沒再追問下去。
“這個孩子就先暫時讓他留在這裡吧。”
斑瞥了一眼宇智波佐助,神色雖然複雜,但是還是決定把人留下來就近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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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歲從忍者學校畢業之後,宇智波佐助被分到了第七班,和春野櫻以及漩渦鳴人一起被一個經常愛遲到還喜歡看X色天堂的不正經指導上忍帶領著做任務。
如果說喜歡花癡的春野櫻好歹還理論知識豐富,那麼吊車尾還愛出風頭的漩渦鳴人就似乎天生和他不對盤。
這一次也是,如果不是因為漩渦鳴人,他的唯一的守護項鏈也不會不見,他就不會因此去河岸尋找,然後陰差陽錯的穿越時空回到過去。
這個時候宇智波一族還沒有被滅族,但這裡的宇智波一族並不是他之前的家。
如果他回不去,那麼他就沒有辦法向那個男人複仇了。
記憶中的血夜在夢中不斷輪回出現讓佐助根本沒有辦法逃脫,直到夢中有悠揚的笛聲傳來。
在溫柔婉轉的笛音中悠悠醒過來,佐助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布置清雅明亮的房間裡。
耳邊回蕩的笛聲吹奏的是佐助再熟悉不過的宇智波族內流傳的安眠曲,已經多年沒有聽到過的熟悉曲調似乎比以往佐助聽到的任何一次都要好聽,仿佛可以驅散人心中的陰霾。
窗邊站著一個清麗的身影,白衣紅裙,黑色長發,和佐助在家族祭祀的時候看到的畫像幾乎一模一樣。
“你醒了。”
收起笛子,路未明微笑著轉身。
路未明在看向宇智波佐助的時候經常會在他的眼底發現可能連他本人都發現不了的依賴和信任。
那種如同對父母一樣的慕濡路未明不是沒有在彆的人眼中看到過,隻是讓她意外的是自己會在這個世界看到。
或許也因此,路未明對麵前的少年才如此的溫和。
她坐到少年旁邊,把手裡的東西展示給對方看。
“這是你的東西嗎?”
看到自己失而複得的項鏈,佐助連忙接過項鏈,並且下意識的打開鏈子上的掛墜查看鏈子是否完好。
畢竟這是他為數不多珍視的東西了。
這是一條漂亮的項鏈,銀鏈上的掛墜可以打開,上麵是一個女孩子的雕像。
“這是你的母親?感覺非常麵善啊。”
一般來說,像這種被主人珍視的掛墜上麵都是有著非常重要的紀念意義,看對方年齡應該不可能是雕刻的女朋友或者是戀人,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母親了。
路未明瞥到了一眼,隻覺得有些眼熟。
“呃。”
看著路未明清麗的臉龐,佐助一時間卡殼了。
這個掛墜是佐助剛剛出生的時候他媽媽送給他的,他一直都戴在身邊,每當生病難過,或者寂寞的時候都會對掛墜上麵的‘望舒夫人’傾訴,雖然沒有真正的接觸過,但是在佐助心裡,那個存在在故事裡的,善良,溫柔,聰慧的形象幾乎是一直陪伴著他的。
這也是為什麼佐助會下意識的對路未明展現出依賴的原因。
那麼現在他該怎麼和麵前還沒有成為後世那位受人尊敬和愛戴的少女版·望舒夫人解釋,掛墜是他媽媽送給他的沒錯,但是掛墜上雕刻的人是她的事實。
宇智波佐助看了一眼毫無所覺的路未明,覺得自己並不算是吃虧,於是最終也沒有反駁路未明的話。
畢竟在她所不知道的未來,幾乎所有的宇智波的小崽子們都做過故事裡溫柔善良,多才多藝的望舒夫人是他們媽媽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