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暴怒(2 / 2)

說完這話,南詹庭就回去了,齊宴安卻還站在原地,他看著宋若木的微笑,蒼白,憂鬱,脆弱,卻又毫無疑問地訴說了她的堅強和敬業,複雜的心緒一時再控製不住湧了上來。

哪怕是在這種時候,她依舊還是要留在片場嗎?

這並不是營銷,因為宋若木這會兒小心翼翼地縮在躺椅裡,甚至是想要完全遮掩住自己,而且經過了這段時間的相處,齊宴安也知道宋若木實際上並不是那種時刻想著這些炒作手段的人。

甚至哪怕是營銷,齊宴安都覺得宋若木用這種手段也沒有任何問題,她是值得更高的話題和所有人的讚美的。

而他,昔日卻是淺薄張狂,一葉障目,僅憑自己的揣測就對她那樣冷嘲熱諷,實在是太過自以為是了。

“對不起。”

齊宴安喃喃自語,往日的記憶在他的腦海中翻滾,鋪天蓋地的愧疚翻湧席卷了他,而在這之外,有敬佩,更有憐惜,除此之外……除此之外似乎還有些彆的什麼東西在醞釀。

宋若木卻完全搞不明白齊宴安還矗在她麵前乾什麼。

拜托,我是戲份結束了,你戲份可還沒結束啊,怎麼的,想跟著蹭自己的休息時間?

不是吧?這也要蹭?

宋若木可以理解南詹庭有時候強度是上得有點過分,但是竟然能把這麼不服輸的齊宴安都給變成這個樣子還真是令她出乎意料。

不過這會兒她也沒什麼心緒能夠分出來關注齊宴安了,在注意到從地鐵上走下來的男人的時候,宋若木眼神一凝,暫緩了孢子的分裂趨勢而讓他們跟上了那男人。

宋若木第一次見到了無的時候,精神狀態還非常糟糕,狂亂的思緒令她幾乎是橫衝直撞地在解決眼前的問題。

所以在意識到了無周身的氣息異於常人的時候,她也隻將他當做了所謂的得道高人,並幾乎是半強迫地要求他“度化”她。

但是這會兒再看到了無的時候,她卻意識到,事情哪裡會有她想得那麼簡單?

甚至這會兒,她都有種了無是故意出現在她麵前的感覺。

好啊,好啊,那就來看看,所謂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吧。

“宋若木怎麼樣了?”見到齊宴安回來,南詹庭問道。

“看起來不是很好,但是她也不準彆人碰她,她的經紀人和助理現在也都聯絡不上。”齊宴安皺著眉說道。

好歹是華朝娛樂圈的扛把子,怎麼做事風格還這麼粗獷啊。

先前南詹庭也注意過,宋若木的經紀人和助理都很少來片場,幾乎都是宋若木一個人來,不過《浮屠》的配置夠高,一般也用不上藝人自己的助理,所以南詹庭也沒有怎麼在意過。

這會兒鐵打的人出現了不舒服的情況,南詹庭才意識到宋若木現如今的處境在娛樂圈裡是有多麼的可憐。

“叔,能不能拜托你家的醫生來下。”南詹庭嘖了聲,對宋名歸說道。

宋若木竟然也會不舒服啊。

“知道了。”宋名歸拿出了手機,和對麵吩咐了聲。

宋若木是一門心思想要戳破殷塵的假麵,找到他的目的之後該殺人殺人該放火放火,世界果然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生態林,你要是弱小了,彆人就總是要來窺探你的價值,利用你,傷害你,甚至跟你玩不是你死就是他活那套戲碼的。

所以一跟著了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