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沉舟轉頭,卻見得阿古向著自己而來,待得走到了自己的麵前,卻是帶著幾分饜足地摳了摳牙齒,摸著自己微微發鼓的肚子問道,“你要做什麼去?”
這個家夥,自方才便不知道去了哪裡,真是一點組織性紀律性都沒有,此時也不知在哪裡犯了壞冒出了頭,墨沉舟便不是十分願意搭理它地說道,“下去看看有什麼好東西。”看看那鼓溜溜的肚子,也不知這家夥在哪裡吃了什麼,剛剛自飛魚上下來的時候,這家夥的肚子可還是平的呢!
一提好東西,阿古的眼睛刷地亮了,迫不及待地說道,“我也去!”之後見墨沉舟諷刺地看著自己,顯然是不願帶著自己的,便眼珠子一轉,狡黠地說道,“喂,墨沉舟,阿古大爺可是見多識廣的,其他書友正在看:!若是一會兒你認不出來好東西,可不是便宜了旁人?”
這家夥這般死皮賴臉,墨沉舟也懶得多說,隻簡單地說了一句“跟上”,便與秦臻率先向著島嶼而去。阿古卻是哼哼了兩聲,便也隨她而去。
方一落在島嶼上,墨沉舟便見得眼前是一條長長的坊市。說是坊市,然而絕大多數的東海修士也不過是擺個小攤,將自己自東海取得的海獸妖丹等物擺在上麵,等著其他修士前來問價。而兩宗的修士卻是與東海修士混雜在一起,哪怕是元嬰修士,也在和這些攤主討價還價。
這其中的東西,卻是有墨沉舟比較在意之物。因此她便一個攤子一個攤子地看著,直到到了一處,方蹲下了身,執著一枚指甲乾大小,似金非金的晶狀物露出了幾分興趣。而她的麵前,這樣的晶狀物還有十餘枚。這處的攤主是個濃眉大眼的青年,一身的水係靈力極為駭人,竟是個元嬰中期的修士,見到墨沉舟感興趣,便齜著雪白的牙齒道,“這位前輩要買點兒什麼?”
墨沉舟便舉著這晶狀物問道,“這是什麼?怎麼我從未見過?”
那青年見她問這個,便也是十分撓頭地皺眉道,“實在不瞞前輩,這個是什麼,晚輩也不知道,隻是當日晚輩自東海深處的一處九階海獸死亡之處看到了它,當時這東西似乎十分珍貴,竟有無數的海獸為之爭鬥。晚輩貪心之下,便冒死抓了一把逃了回來。”之後便一拉袖子,指著其上的傷痕苦笑道,“當時晚輩險些被那些海獸撕爛了,若不是另有保命手段,隻怕已經交代在那裡了。”
言下之意,卻是這東西極為珍貴,不便宜了。墨沉舟卻當沒見到一般,隻問道,“這東西倒新奇,怎麼賣?”
這青年一下子便興奮起來。這東西雖不知是什麼,然而必定是好東西,因此他定價極高,從前有其他修士也對這東西感興趣,卻還是被他的價格嚇退了。想到這裡,他微微猶豫,卻還是壯著膽子伸出手比了比,說道,“五百塊上品靈石。”
墨沉舟的心裡幾乎是要歎氣了。心道若不是認識這東西,誰會花這麼多的靈石買這不知來曆的東西呢?高階修士的靈石也不是大風刮來的。然而她隻遲疑了片刻,還是自懷中取出一個儲物戒來,輕聲問道,“用靈丹折價如何?”靈石還是留著些好,要知道,她家還有個大肚漢阿禹呢。這東海凶險,還是留下靈石給阿禹做殺手鐧比較好。
那青年卻是聞言目光一亮,急聲道,“若是用靈丹換,晚輩願意再砍一層價格。”東海雖然靈力充盈,靈物無數,然而煉丹師卻少得可憐。特彆是高階煉丹師,更是鳳毛麟角。這青年困於元嬰中期近百年,就是沒有靈丹輔助之故,如今見這看似年輕的化神修士竟能拿得出高階靈丹,自然欣喜若狂。
墨沉舟便也不與他廢話,隻將那些晶狀物收入儲物戒中,之後便將幾個丹瓶往那青年的方向一拋,待他驗過,便問道,“這些東西,道友是在哪裡得到的?”
這青年心情極好,便也不隱瞞,便笑著說道,“回前輩的話,那地方,可是在東海很深的地方了,可危險的很!若不是當時晚輩不小心迷了路,也不敢走到那裡去。”見墨沉舟不在意,便取出一枚玉簡道,“這是晚輩這幾年行走東海記下的地圖,那地方也在其中,便贈予前輩,算是晚輩的一點心意。”之後便笑著道,“前輩且收下,這地圖晚輩自己還有,前輩還是不要推辭了。”
這青年語帶真誠,雙目清明,墨沉舟便也不推拒,隻笑著將這玉簡收下,之後便與秦臻與阿古轉身離開,還未走遠,便聽得身後那青年喊道,“前輩!”
墨沉舟轉身,便見得那青年齜著雪白的牙齒,使勁兒指著自己叫道,“晚輩,東海殷澤!”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小家夥,咳咳……身世狗血的很呐望天~~下一章就讓這女主吐小血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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