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轅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攬著蔣雙的手,謝如溪跺了跺腳,擦著眼淚轉身跑了出去。
姚轅口中喊著如溪急匆匆的追了上去,隻留下蔣雙孤身一人,站在華美樂章中煢煢孑立。
一個滾燙灼熱的手從身後將蔣雙摟進了懷裡,帶著她再次起舞。
“還記得我是怎麼教你的嗎?”聲音低啞,男人辛辣的雪茄氣息密密的將蔣雙籠罩,她低著頭,嗯了一聲。
男人強勢的輕撫她纖弱的脊背,目光深邃沉寂中帶著想要將她吞食入腹的狠戾,“跟我……”
話還沒說完,蔣雙就抬起了頭,“大哥,你知道嗎?你就像我小時候幻想的哥哥,我祖父祖母去世以後,我就隻能和我爹一起生活。繼母不喜歡我,大伯父也不能越過我爹管我。所以我常常想,要是我娘給我生個哥哥多好,他一定高大又溫柔,像保護掌上明珠一樣愛惜我,保護我。夫君不喜歡我,大哥,你會永遠都是我的大哥嗎?”
眼前盈弱柔美的少女笑中帶淚,眼中燃著小心翼翼的祈盼,仿佛下一秒就會崩潰。
姚軒麵色冷漠,眼中卻是翻江倒海,他死死抓住蔣雙的手,半晌才無言的放開。
恰好此時姚大帥命副官請姚軒過去,姚軒轉身前幽冷的盯了蔣雙一眼,意指這件事還沒完。
“有趣,真是有趣。”站在陰影處的戴弘輕輕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雙腿交疊,笑得意味深長。
“戴少爺在說什麼有趣?”一身圓襟杏色旗袍的謝如清低聲問道,看向戴弘的眼中滿是迷戀。
戴弘啜了一口葡萄酒,手指輕輕抬起謝如清的下巴,輕聲在她耳邊說道,“沒什麼,小清今天很美。”
謝如清雙頰緋紅,暈陶陶的忘記了追問。
生日宴會一直持續到深夜,賓客才陸續告辭。蔣雙作為女主人,等到一一安排好收尾工作,才疲憊的回了房間。
姚轅一去未歸,她安排了幾個副官去找也就丟開了手。這件事情自會有姚大帥為她出氣。
愜意的泡了個玫瑰精油澡,蔣雙正準備休息,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她打開門,赫然是姚軒,他還穿著宴會時的啞光黑色西裝,梳得一絲不苟的頭發此時有些淩亂,覆在眼前的額發讓他本就深邃的雙眸更顯幽暗。
姚軒沉默的進了屋,蔣雙關了門,“大哥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
姚軒回身用力拽過蔣雙,將她覆壓在門後,聲音喑啞,“不要喊我大哥,我不想再做你的大哥。我要做你的男人。”
蔣雙身穿輕薄合體的冰雪絲繡纏枝月季的睡裙,此時被男人強健有力的身體緊緊壓住,隻覺得身體的每一寸都能感受到姚軒的堅硬與炙熱。
她雙頰生暈,試圖推開身上的姚軒,“大哥,你是不是醉了。我……”
姚軒粗糲的長指扳過她纖柔的下頜,深深的吻了下去。他強硬的擠開她柔嫩的唇,一寸寸霸道野蠻的攻城略地,仿佛想要將她吞吃入腹般瘋狂的渴求著她每一次芬芳的吐息。
蔣雙身材嬌小,此刻被姚軒強硬的箍在懷裡,隻能踮起腳,無力的倚在姚軒懷中,借助他緊緊握在腰間的手臂勉強站直。
少女白皙的小腳弓出線條優美的弧度,纖穠有度的身體隻隔著薄薄的絹紗密密的和姚軒貼合。
愜意的感受著懷中凹凸有致的嬌美,姚軒的呼吸更加急促,半晌才放開蔣雙被吮的紅腫的粉唇。薄唇在蔣雙細嫩的雪頸間摩挲輕啄,緊緊摟著蔣雙纖腰的手卻遲遲不願放開。
斷了線般的淚珠簌簌的落在姚軒啞光的袖子上,滲出一朵朵淚花。“大哥把我當成什麼了?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蔣雙纖長濃密的睫毛上掛滿了晶瑩的淚珠,巴掌大的小臉滿是傷心欲絕。
姚軒帶著薄繭的手指拂過她嬌柔的臉頰,為她輕拭眼淚。“親你是因為喜歡你,想要和你在一起。”
“你還這麼年輕,不應該被埋葬在冷漠沉重的婚姻裡。和二弟離婚,以後由我來照顧你好不好。”姚軒濃眉微蹙,低啞深沉的聲音諄諄善誘。
“和大哥在一起,以什麼身份?大哥要娶我做少帥夫人嗎?”蔣雙紅唇勾起一抹冷笑,倔強的抬眼看向姚軒。
“即使大哥願意娶我,我也絕不可能同意。”她貝齒緊咬薄唇,粉潤的唇漸漸滲出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