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綏咳喘了幾下,用疑惑的目光看著鬱白樺,微微偏頭蹭了蹭鬱白樺的手。
好像被什麼東西燙到了一樣,鬱白樺的手指微不可查地蜷了一下,然後馬上抽開。他盯住虞綏,似笑非笑地問:“疼嗎?”
虞綏誠實地點頭。
“疼就長記性。”鬱白樺目光中的惡意有如實質,幽幽地問虞綏,“誰給你的資格碰我?”
虞綏緩緩地眨了眨眼,清晨的日光滿滿地盛在他猶如琥珀的眸中,暈開一片乾淨的明色。因為過度呼吸產生的潮紅還未褪去,給原本總是看不出神色的虞綏點上了幾片桃花……顯得實在無辜,好像被鬱白樺怎麼了一樣。
虞綏微微勾了勾唇角,然後用一種無辜且委屈的聲音說,“可是……是你把我帶過來的……我嚇壞了,不知道你怎麼了。”
鬱白樺看到他這樣就嫌煩,伸出手掐住虞綏的下巴,把他露在陽光下的那張臉往自己身邊陽光照不到的地方扳
“虞綏,彆給我露出這種神情。”
兩個人的距離一下子拉近,虞綏慢吞吞地應了一聲,伸出手搭住鬱白樺的手腕,然後非常隱蔽地握住且摩挲了一下。
瘦了這麼多。
鬱白樺看不出他的小動作,隻能感覺到血管那一片的肌膚突然覆上了一層溫熱的觸感,然後血液流通的速度不知道為什麼就開始變快,是因為心跳嗎?
他厭煩這種感覺。
鬱白樺突然揚唇笑了起來,他回憶自己以前笑起來是一副怎麼天真愚蠢的姿態,輕鬆地,用一種稀鬆平常的語氣問虞綏,“你願不願意跟著我?”
以他對虞綏的了解,虞綏不會答應。如果他能接受在自己身邊伏低做小,為什麼上輩子不這樣呢?那個時候鬱白樺把他捧在手心裡,隻要虞綏說想要,鬱白樺什麼都願意給。
不過也是,就算虞綏不那麼做,自己不還是和個傻子一樣?
但是這一次鬱白樺不會慣著他,他就想看看虞綏這種渴望往上爬的人糾結於自己欲望,掙紮又厭惡的樣子。
虞綏歪了歪頭,看著鬱白樺明滅不定的神情,就知道這傻子又能在腦子裡編排出一出大戲,於是點點頭,反問道:
“可以啊,但是具體要做什麼呢?”
“不願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