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綏,你騙我吧。我是真的想殺了你。”
我是真的想殺了你,又怕自己太痛。
鬱白樺驟然一下吃了太多苦了,就遇到了一點甜,糖紙剝開後也還是苦的。
他沒辦法自欺欺人,又沒辦法舍棄舌尖上一絲絲的甜。
其實他還有點委屈。
為什麼不能騙我一輩子呢,虞綏。
想到這裡,他眼裡又浮上一層猩紅,磨了磨牙,被收進袖子裡的匕首又有點躍躍欲試。
還沒等他付諸行動,他的臉又被虞綏強硬地抬起來,虞綏仔細打量著他的情況,半晌才問:
“今天出門吃藥了麼?”
鬱白樺眼神躲閃了一下。
“怪不得大早上就起來鬨我……”虞綏委委屈屈地朝他控訴:“早上喉嚨都還是痛的。”
為了更有說服力,他揚起脖子來給鬱白樺看。其實上麵的紅痕早就消退了,現在喉結上的那一抹紅,是鬱白樺不安分地在他懷裡亂動時親到的。但是鬱白樺現在腦子迷迷糊糊地,看到之後還真的愣了一下。
“還有這裡。”虞綏讓他看自己胸前的血漬,雖然刀尖沒入的不深,但是確確實實的插了進去,還好不是要害部位。
這個是真的疼,所以虞綏說完就開始轉移鬱白樺的視線,“但是為什麼我一親你又好了?鬱白樺,你是不是故意想讓我親你?”
鬱白樺發病的時候沒有平常那種精明,在虞綏眼裡就是喜歡亮爪子的傻貓,又好哄又好騙,就是有點喜歡撓人。此刻聽了他的話鬱白樺開始認真地反駁:
“才不是,是因為……”
“因為……”鬱白樺頓了頓,因為後麵的話說不出來了。直覺告訴他有哪裡不對,但他一時沒找到證據反駁。
“想讓我相信你就乖乖吃藥。”虞綏輕聲說,“以後吃了藥才親。”
這個時候鬱白樺就有點警覺了,他靠在虞綏懷裡糾結了半天,才在虞綏花言巧語地哄騙下不情不願地點頭。
這樣的鬱白樺有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