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斬雋逸絕倫的容顏頃刻間紅透了,似是承受不住她這一戮,猛地後退了一步,見她神色揶揄取笑,他臉色更紅了,眸光有些羞惱,想說是,難以啟齒,想搖頭,抵不過心裡真實的想法,一時間如將自己放在烈火上烤。
花顏笑吟吟地看著他,笑聲夾著飄雨,心情愉悅地不想再逗弄他站在這裡乾淋雨,說,“好了,好了,你不答也沒人強迫你,走,我們去與哥哥說話。”
她說完,腳步輕盈地向花灼的房間走去。
蘇子斬在原地站了片刻,有些懊惱自己,抬步跟上了她,在快到花灼房間門口時,他終於彆扭地說,“你自己本就明白,卻還要問我。”
這聲音很輕。
花顏恢複武功後,耳目比以前好得太多,她猛地頓住腳步,回頭仰著明媚的笑臉瞅著他,認真地說,“我明白是一回事兒,你告訴我是另一回事兒。”
蘇子斬眸光動了動,垂下睫毛,有些不敢看她,半晌,低聲說,“已經到門口了,還不進去?”
花顏氣笑,伸手叩了叩房門。
花灼換了衣服給花顏解除了武功後,便正坐在房裡休息,知道外麵那二人來了,他細聽了片刻,好笑地搖頭,說,“進來吧。”
花顏推開門,走了進去。
蘇子斬麵上恢複如常,跟著邁進了門檻。
花灼給花顏解除封鎖的功力費了一番力氣,所以,臉色比來時要差些,倚靠在床上,見二人來到,也沒下床,隨意地指使花顏,“正巧你來了,給我倒杯茶。”
花顏走到桌前,給花灼倒了一杯茶,來到床前端給他說,“我就說給我解除封鎖的武功不用這麼急,你歇息一晚明日再解也是一樣的,反正我都被你鎖著武功三年了,早就習慣了,也不急於一時,你非要強硬,如今把自己累著了吧?”
花灼接過茶盞,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進屋後已經自發在桌前坐下的蘇子斬說,“我若是剛不給你解開封鎖的武功,你如何能在人家的掌心裡舞醉春風?”
蘇子斬的臉頓時又紅了。
花顏厚臉皮地覺得蘇子斬這麵皮子可真是薄啊,以前還真沒看出來,難道揭去了他冰寒的那層麵皮,露出的便是這愛臉紅的模樣嗎?她揚起笑臉說,“是是是,哥哥最是聰慧明察了,我心裡想什麼,都瞞不過你。”
花灼喝了兩口茶,笑著說,“若是聽你的,明日一早給你解除武功後,你就要立即出發,哪還有如今這等閒情逸致?”
花顏低笑,“好哥哥,咱們倆不愧是一個娘肚子裡爬出來的,你果然疼我。”
花灼揶揄地看著她,“我聽聞那日在春紅倌,你可是對著一個人,一口一個好弟弟的喊著親近。”話落,他又看向蘇子斬,笑道,“這哥哥和好哥哥以及好弟弟,在你心裡的界限,疼你的都是不成?”
花顏暗罵,麵上卻笑吟吟地說,“那我這妹妹和秋月妹妹,哪個更親啊?哥哥知道不知道?”
花灼失笑,伸手彈花顏腦門,笑罵,“臭丫頭!”
花顏轉回頭,對蘇子斬說,“我心裡可沒把你當哥哥。”
蘇子斬的臉又紅了,揉揉眉心,但這次難得臉皮厚地點了點頭,“曉得了。”
花顏新鮮地瞅著他,這是終於舍得開竅了?難得啊。
花灼喝完一盞茶,將空杯子遞給花顏,說正事地道,“十六和十七帶著人會今晚到,明日一早你們離開的話,你是否已經想出辦法,準備怎麼做了?”
花顏收了笑,點頭,“我製定了幾個方案,待到了地方,再見機行事,哥哥放心吧。”
花灼頷首,對她說,“剛剛我給你解除功力,發現了一件事兒,興許這一次我給你封鎖功力,你因禍得福了也說不定。”
“嗯?什麼意思?”花顏瞧著他,“還有什麼好事兒我不知道不成?”
花灼正色說,“你的內功,在三年前不是遇到了瓶頸期再不能上升嗎?這次我封鎖了你功力三年,方才為你解除時發現,你體內的氣流甚是流暢,甚是逆行也無阻礙,正反皆宜,陰陽互補,竟似乎精純提高了些許。”
花顏一怔,“有這事兒?”
花灼點頭,“我剛剛想了想,覺得,你剛恢複武功,便忍不住跑出去練劍,興許你自己還沒注意。待你晚上好好運功行駛一周天,琢磨琢磨,也許會有極大的收獲也說不準。”
花顏眨眨眼睛,點頭,“好,我晚上試試。”
蘇子斬這時詢問,“剛剛你的劍法,十分精妙絕倫,竟然可以令桃花瓣碎落成雨,且化雨為劍,似萬千針劍,這樣的劍法,明明是一柄劍,卻是可以幻化為千柄劍傷人。這是什麼武功路數和劍法?我竟從未見過。”
花顏笑了笑,對他說,“紛花逐影,數千年前,由雲族術法演變而來,南楚皇室遺留傳承了一息,臨安花家也留了一息。”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