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宰輔也不知長隨拿了玉壺找小忠子問出了什麼沒有,不好回答,也不好猜測,搖頭,“我也不知啊!興許是發生了什麼好事兒吧?”
眾人都紛紛揣測,太子殿下有什麼好事兒發生?
趙宰輔擺脫了眾人,出了金殿,長隨立即迎上來,小聲說,“老爺!”
趙宰輔一看長隨的神色,便知道有了收獲,擺手示意他先彆說,長隨按捺住,跟著趙宰輔向外走去。
來到背靜無人之地,長隨將從花顏口中聽到的話一字不差地對趙宰輔說了。
趙宰輔聽完後,也十分驚訝,“小忠子說太子妃進京了?如今就在東宮?”
那長隨點頭,“正是,她說是太子妃。”
趙宰輔也有些不敢置信,“這普天下,還有哪個太子妃?自然就是臨安花顏了。她何時進的京?怎麼半絲消息沒得到?”
那長隨連忙說,“據說是昨日夜晚,冒雨進京的,太子殿下十分高興。”
趙宰輔尋思著結合雲遲今日眉眼間的柔和神色恍然,“怪不得了,原來是太子妃進京了!”話落,他感慨,“不愧是太子殿下選中的太子妃,這般悄無聲息地進了京,恐怕皇上和太後都沒得到消息,實屬厲害。”
那長隨敬佩地說,“老爺給的那個玉壺,著實管用,小忠子愛不釋手呢,換做彆的事物,這麼大的事兒,他不見得說。”
趙宰輔琢磨著說,“小忠子這是開竅了?還是太子殿下屬意的?故意將太子妃來京的消息透露出來?”
那長隨搖頭,這麼深奧的事兒,他就不知道了。
趙宰輔擺擺手,囑咐,“先不要泄露出去,容我思量思量。”
長隨連忙應是。
雲遲和花顏一路撐著傘來到議事殿,進了殿內的內廂房,雲遲解了雨披,看著花顏,無人時,壓低聲音問,“出了什麼事兒?怎麼氣色這般差?”
花顏也解了雨披,搖搖頭,“大約是……”她剛想說什麼,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說,“有點兒著涼了,不太舒服。”
雲遲立即說,“昨日冒雨趕路,今日又趕早陪我上朝,大約是染了風寒,我給你喊太醫。”話落,轉身就要對外吩咐。
花顏一把拉住他,“不礙事兒的,我歇一會兒就好,我如今可不能讓太醫診脈,一診就知女子身,豈不是露餡了?”
雲遲看著她如今頂著小忠子的模樣,無言了一會兒,說,“我送你回宮吧!”
花顏一笑,搖頭,“沒有那麼嚴重,我如今隻是體質弱,隨身帶著天不絕給我開的藥了,吃一顆就好。”話落,她隨手拿出一瓶藥,倒了一顆,扔進了嘴裡。
她的動作太快,瓶子無標識,雲遲不知是什麼藥,看著她詢問,“真無礙?”
“無礙!”花顏搖頭,“稍微有些不適而已。”話落,將袖子裡的玉壺拿出來,遞給他,“給你的私庫添一件物事兒。”
雲遲見她似真無礙,微微放下心,伸手接過玉壺,看了一眼,說,“前朝巧雕大師餘華生雕刻的玉壺,哪裡來的?”
花顏揉揉鼻子,想著還真是染了風寒了,說,“趙宰輔的長隨給的。”
雲遲眯了一下眼睛,略微一思忖,說,“向小忠子打探我今日為何誤了早朝?”
花顏微笑,“是啊,這麼一樁小事兒,卻出手這麼大的手筆,真是讓我驚訝了一回。看來趙府很有錢嘛!”
雲遲臉色微沉,“趙府自然有錢,今年的生辰壽禮,收了數百萬。”
花顏欷歔,“不愧是趙宰輔。”
雲遲容色微涼,“以前,父皇多有仰仗趙宰輔,養成了他習慣把持朝局的姿態,自從我監國後,他倒是誠心地教導協助了幾年,如今這是又忍不住將手伸出來了?晚了個早朝而已,何必興師動眾?果然是老了。”
花顏失笑,“我替小忠子也是替你收了這禮了,多來幾個這般送禮的,何愁動用國庫的銀子?你的私庫就夠治理川河穀水患了。”
雲遲本來緊繃著臉,聽她這樣一說,也失笑出聲,詢問,“你如此會想,賣給了他什麼消息?”
花顏笑著說,“告訴他你的太子妃昨晚進京了,你一高興,誤了早朝。”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