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13(2 / 2)

她明明是仰著頭看他的,但很奇怪,她沒有一點仰頭的被迫感,反而橫生出些讓人俯首稱臣的寒意。

男生的心理其實很簡單,就是忌妒。

能上休利司學院的,無非就兩種人,要麼家裡很有錢,要麼高考分數高。

所以他心裡才不痛快,明明他和陳簡高考分數相差無幾,為什麼他能有個有錢的女朋友,他什麼都沒有?

這樣的心理促使他口不擇言,到處宣揚陳簡被安霧包養的消息,以此來抵消自己內心的不快。

但同時他也知道,不能真的惹到安霧。

下了課,安霧什麼都沒拿,一個人氣憤地走在前麵,一直等她走回了公寓,坐下把鞋和襪子全脫掉,陳簡才回來。

安霧開始掉眼淚,質問他:“你是不是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就是覬覦我家的錢才對我這麼好的?以前我一生氣你就會哄我,今天竟然過了這麼久才回來!”

陳簡走過來,把東西放下,摸摸她氣鼓鼓的臉,“咖啡灑到板凳和地上了,我把拖好才出來的。今天是奶茶店聯名的最後一天,你不是說想要那個小扇子嗎?我去排隊了。”

安霧臉龐癟下去一點,蹭過來抱他,語氣卻仍然是凶巴巴的:“扇子呢!”

陳簡一隻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另一隻手去奶茶包裝袋裡拿扇子,“你看。”

安霧哼一聲,語氣緩了下來,“你有沒有生我的氣?”

陳簡打開扇子的動作一頓,有些莫名,“生你的氣?你有什麼氣好生的?”

“我潑他咖啡啊,還特彆沒素質地把凳子和地板都弄臟了!”

陳簡明白過來,拿了杯奶茶出來,戳好吸管往她嘴裡遞,“他該潑,那不能怪你,而且地板我已經弄乾淨了啊。”

安霧從陳簡懷裡鑽出來,還是瞪著他,“你知道他該潑就好!那為什麼你不潑?就任由他講那些話?”

陳簡把奶茶放回桌子上,神情也認真起來,“他們講的那些話,在某些方麵屬於合理揣測,本來任誰看都覺得我是彆有目的。”

安霧打他手,又拿涼涼的腳踢他,“所以你就打算一直忍?”

陳簡沒回答。

他其實想說,如果那些閒言碎語攻擊的對象逐漸由他變成了她的話,他不會忍。

但他覺得這些話說出來有些矯情,甚至還顯得有些油腔滑調,所以他沒說。

但用行動表現出來了。

當賄賂的醜聞在新聞上被揭露出來時,學校裡本來有關安霧的竊竊私語一下就都能搬到明麵上來了,已然不需要再忌憚她。

陳簡也是在這時,打了他從出生以來最狠的一次架。

具體怎麼發生的安霧並不知道,隻是當她和其他同學趕到學校遊泳部的試衣間時,陳簡的腦門已經被血淹了一半,倒在他身下的人也沒比他好到哪去,臉青紫著,仿佛下一秒就要昏死過去。

周圍同學迅速圍上去拉開兩人,安霧仿佛被潑了一盆冷水,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看著兩個人被分彆架走。

其實並沒有出什麼很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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