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有顧慮,不方便多說,但是今天你在我身上做的小手腳我又不是感知不到。”王楚大笑道。
霍秋山訕訕一笑,點了點頭,“先謝過楚哥好意了,但是以我的家世,尚沒有找到十分契合的功法,楚哥或許也是要徒勞無功的。”
王楚擺了擺手,一臉輕鬆地說道:“殊不知人才尚有臥虎藏龍,為何功法不能?當然了,我也不會牽扯太多精力的,畢竟我也要做自己的事嘛,你放心。”
霍秋山淡淡一笑,拍了紅尾鷹一下,“既如此,謝過,正好,咱們一起走一個吧。”
衣沁心也笑著說道:“加我一個。”
三人一妖一對杯,然後他們看到一隻有些顫抖的手同樣端著一個酒杯伸了過來。
王楚偏頭看了一下,發現江玉澤正緊緊盯著自己,剛要開口詢問,就聽到她第一次開口說話了,“我能跟著你嗎?”
王楚沒想到這個女人的聲音如此乾淨,動聽,一時竟然忘了回答。
“我能跟著你嗎?”江玉澤繼續問道,聲音已經有些弱了。
王楚想了想,開口說道:“雖然龍澤集團分崩離析已成必然,但好歹是瘦死駱駝,你是要放棄嗎?”
“我能跟著你嗎?”江玉澤沒有回答,低著頭,依舊問著這個問題。
而且聽她的語氣,貌似又要哭了,端著酒杯的手都在緩緩落下。
就在她以為自己一定會被拋棄了的時候,在她以為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了她的依靠的時候,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王楚率先跟她碰杯,然後衣沁心、霍秋山、紅尾鷹依次跟她碰杯,笑著說道:“歡迎。”
江玉澤第一次笑了,笑得很小心,但是也很安心。
……
濟城特調處,一間研究室裡,朱潛看著勉強拚湊出來的傀儡巨人,有些糾結地說道:“苗小姐,你帶回來的傀儡好是好,但是這種製傀術是獨門的,沒有相應的法門要破解其原理還是有難度的。”
站在他旁邊背著手來後走動的苗妙妙聞言,停了下來。
“雖然傀儡師一脈銷聲匿跡幾百年,但我可不相信就真的隻剩這一個已經被滅門的宗門了。”她不以為然地說道。
“確實還有四散在各地的一些傀儡師,但是他們的製傀術不是正統,也就會製造一些奇巧玩意,漸漸的演變成了機關一脈,雖然也算強大,但已經不能算是傀儡師了。”朱潛歎息道。
“那怎麼辦?那這東西就沒用了?我可是付出了……”苗妙妙苦惱道,但說到一半就想起了某個畫麵,一想到這裡,就一陣臉紅。
“也不是,你不是說還剩下一個女人嘛,到時候讓王楚帶回來幫我們研究一下,我們不探究她的宗門隱秘,隻是拆分了解這個傀儡不就好了。”朱潛說道。
“那要說你去說,我可不想找他談。”苗妙妙有些尷尬地說道。
“這本就是我的職責,不過我還想問呢,你去德城不就是為了他嘛,怎麼不留在那裡多觀察他幾天,反而今天就回來了,這是鬨矛盾了?”朱潛輕笑道。
“誰是去觀察他的,他一個無賴有什麼值得關注的,我可沒跟他鬨矛盾,他還不夠格。”苗妙妙吵嚷道。
說完,便拉開虛空鑽了進去。
留下朱潛在原地搖頭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