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當初確實對承安侯情根深種,但是在這些年柴米油鹽的磋磨中,感情日益淡薄。
尤其是府裡還有個老虔婆,她一刻也不想在府裡待著。
承安侯見宋氏止住了哭聲還以為她是太過震驚,畢竟他覺得宋氏沒他活不了。
不得不說,男人在自信這件事情上有著出人的一致。
宋太傅繼續說道:“到底是保廉氏還是保承安侯府的名譽和兩個孩子的前程,你自己選!”
宋太傅目前還不知道花念雪做的那些事,也不知道花念雪和他們一家三口已經離心,所以才會把花念雪也帶上。
承安侯就像霜打的茄子癱在椅子上麵,半晌沒言語。
這個抉擇對他來說,太難了!
花小缺眨巴眨巴眼睛:“爹爹,母子連心,您肯定不忍心讓祖母自儘。
至於第二條路,就算您願意,我看祖母也不肯乖乖去南溪庵。
您又不敢違逆她老人家,到時候說不得鬨得雞飛狗跳,更丟人現眼。
我看您就和娘合離吧!
您長得風度翩翩,家世又好,想要續弦一點問題都沒有。
我娘呢,雖說上了點年紀,但依然貌美如花,想要找到下家也不難。
一彆兩寬,各自歡喜,多好呀!”
承安侯差點沒氣死!
好個屁!
雖說他現在對宋氏也就那麼回事,但一想到她要嫁給彆人,簡直是怒火中燒!
花小缺繼續嘚啵嘚:“姐姐和祖母關係好,她肯定得留在承安侯府,我呢當然得跟著我娘。
等我娘嫁人了,我就和我後爹一個姓,隻要不姓沙就行。”
宋氏好奇道:“為什麼不能姓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