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再不開門,我便將門踹開!”秋葉梨聲音也冷了下來,耐心正在耗儘。
“三,二...”
“吱呀~”門開了。
李小竹瞥了眼女人,氣呼呼的向屋內走去,顯然不想同她說話。
秋葉梨關好房門走上前去,居高臨下,沒有半分妥協的意思。
“這幾日可有反醒?”
李小竹冷哼一聲,轉過頭去,不予理睬。
秋葉梨也不生氣,自顧自的坐下,看向秋葉梨淡淡道,“既然你沒有任何悔改之意就繼續禁足。”
秋葉梨不願多言,撂下一句話便準備離開,卻被李小竹叫住,“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可是公主!”
秋葉梨輕笑,從前覺得這小丫頭還有些聰明,如今竟隻剩下囂張跋扈和愚蠢。
秋葉梨背對著她,冷聲道,“你覺得你的公主是怎麼來的,沒有洛王府,沒有顧景曜,皇上還會喜歡你麼?”
此話一出,李小竹倒是抿唇不說話了,梗著脖子的氣勢也弱了下來。
“若是想好了,便讓侍女告訴我。”秋葉梨說完便轉身離開,甚至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李小竹跌坐在地上,滿臉糾結和隱隱的怨恨,她想要離開王府,想要替爹爹報仇,但是如今她被困在王府中,連出都出不去。
“詔書...”
李小竹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什麼,那日隱隱約約聽到秋葉梨和顧景曜說什麼詔書,卻沒聽清,她要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來人!來人!”李小竹猛地站了起來,衝著門口走去。
此時此刻宮中。
顧景城眉頭緊鎖,看著下首的一乾老臣,隻覺得頭疼欲裂,從顧景曜回來已經數日,卻始終沒有辦法徹底扳倒他,每次都被其巧妙化解。
“陛下,此事急不得,您也不必太過於擔憂!”丁大人硬著頭皮開口。
顧景城隨手將桌子上的狼毫筆扔了出去,墨汁撒了其一臉,丁大人立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不急?難不成等到他將刀架到朕脖子上再急?你們這群廢物!關鍵時刻什麼用也沒用,今日若想不出辦法便不用再來見朕了!”
顧景城惱怒,或許當日他便不該讓顧景曜去邊境收複鮮卑,竟讓他仿佛有了護身金符一不能動其分毫。
“陛下息怒!”眾人見狀,立時如同受驚的鵪鶉一般瑟縮著扣頭請罪。
顧景城氣的渾身顫抖,他近日食不安寢,總是夢到顧景曜帶領叛軍包了皇宮,逼著他交出皇位,就連死去的父皇也朝自己索命,要他交出他不該得的。
他自然不信,他的生母何等尊貴,隻有他才有資格繼承大統,那個卑賤的野種有何資格睥睨這天下,他留他一命已經是仁慈!
“皇上,臣有事啟奏!”
一直未說話的柳相站出來,鏗鏘有力的開口,話語中滿是洋洋自得和勝券在握。
顧景城擰眉,對於柳相他亦是不能全然信任,連帶著對於柳鶯鶯也冷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