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到一家昂貴的禮服店,櫥窗矗立一套婚紗和西裝,景浣稍作停留。
葛飛靈循著他的目光看去,男模特的身高與他很接近。
“你還想要生日禮物嗎?”她開口問,忽然發現自己沒有好好送過他一件禮物。
他的生日過去沒幾天,還來得及。
“……”景浣將所有情緒藏得嚴實,靜默著。
葛飛靈誤以為他看上了那套西服,依稀的記憶忽地覆上來,她說:“我記得你家人說過有一個親戚今年結婚,想邀請你當伴郎。”
景浣一頓,眸光微深,說:“你還記得。”
當時爸媽隻是隨口一提,那位堂姐很堅持,他前天確實收到了請帖,比敲定的日子晚了半個月。
他總算開口了,葛飛靈懸下心底的石頭,掩飾麵上的在乎:“我記憶力一向不錯。”
“…我們回校吧,我送你回宿舍。”景浣收回視線,生硬地結束話題。
葛飛靈感覺有點突然,微訝:“這麼快,你不買點什麼?”
“我沒什麼想買的東西。”他說。
隻想買她一個人,買她在自己身邊一輩子的時間。
景浣將心底的欲念一壓再壓,方才電影院他隻是碰了她,自製力就即刻瓦解。
現在還不能,不能。他一邊想著克製,一邊越吻越深。
這是他中遇到過最難的挑戰。
深入骨髓的不理智,她再次回來,景浣發現自己的**不減反增,每一天見她都會愈發加深難以抑製的情感。
景浣並沒有表麵裝得那麼冷靜。
可是她曾經被毫無保留的他嚇走,所以,他隻能忍。
“好吧,我們回去。”葛飛靈見他怔怔望著櫥窗,以為他喜歡得緊,隻不過礙於她在場不好意思買。
有時候他哪有彆人說的成熟,反正她這一周來累得半死。
如果價格在她的承受範圍內,她可能會考慮一下。
景浣盯著婚紗陷入她到底什麼時候嫁他的設想,葛飛靈掃了掃西裝,越看越覺得應該蠻適合他的。
葛飛靈回到寢室,室內一片靜謐,不似平時鬨哄哄。
她有點疑慮,並未深想,解寧黛清了清嗓子,說:“飛靈,你打算什麼時候讓景浣請我們吃飯啊?”
“……”葛飛靈剛扔掉廢棄的票根,神色一滯,“你們在說什麼?”
她差點忘了,照景浣前期鬨大的戀情,他現在跟誰一起大家都會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