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無人發覺時,他鬆開左思思,又露出熟悉的憨笑,“姐,姐夫,我先回去了。”
……
秦巧兒離開陰陽酒樓後,就徑直趕往青盅山,她非得找清奕那傻子問清楚,他到底想做什麼?
誰知等她來到清奕住處時,卻發現清奕正悠哉地躺在秋千椅上發呆,手裡還無意識把玩著什麼,哪有半點心急的樣子?
“你在這裡做什麼?”秦巧兒瞪了清奕一眼,沒好氣道。
清奕回神,呆滯地看向來人,認出是熟人後,他又一言不發的將頭轉了回去。
秦巧兒見他這副木頭樣子就來氣,上前直接抽走了清奕手上的東西,“跟你說話呢,媳婦都沒了還發呆。”
她低頭一看,原來清奕手裡捏著的是一張小紙條。
也不知清奕揉搓了多久,這紙條皺皺巴巴的,隻能依稀分辨出上麵寫著:師父,我和祁煬師兄出去玩幾日,不用擔心我。
秦巧兒歎氣,“你說說你,這是何苦呢?話是你自己說的,事是你自己做的,現在乾嘛又要裝出副被拋棄的模樣?要我說,你就是個孤獨終老的命,好不容易有了個自己喜歡的,非要將人推出去,哪怕她有了心上人又如何?憑你的相貌和能力,難道還搶不過一個小小青盅山弟子?”
見清奕不搭理她,她又道:“當初一聽我說思思有心上人就追出去,我還以為你多有骨氣呢?結果呢?你追出去的目的,就是親自帶她來定親?得了得了,我也指望不上你能把思思留下來,反正她現在也是鶴玄仙宗記了名的弟子,哪怕以後和祁煬住在一起,每年宗會也還是會回來的。”
說及此處,秦巧兒方才想起,剛才那個男人就是祁煬沒錯!上次來青盅山借東西時,就是他出來傳的消息。
“祁煬?”清奕坐起來,蹙眉道:“定親?和誰定親?祁煬?”
“是啊?他們小兩口都出去遊山玩水了,我剛才還遇到了。”秦巧兒斜睨了他一眼,“哪像你?還在這裡搖秋千,看著跟個小老頭一樣,難怪思思瞧不上你呢。”
“小兩口……”清奕垂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秦巧兒看他這副樣子,驚訝道:“難不成你不知道?不是你定的親?難道是古樺他瞞著你,給自己徒兒和思思牽線?”
“不會。”清奕麵無表情看向秦巧兒,“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在何處見到了他們?”
見狀,秦巧兒才將先前在陰陽酒樓的所見所聞都說了出來。
“……然後祁煬就說,他和思思是未婚夫妻的關係。對了,當時還有個眼生的男人和思思他們待在一起,說什麼要和思思再戰三百回合?哎呀!你看看,這天色越來越暗了,他們不會……”
清奕麵色沉了下去。
如此說來,那日在陰陽酒樓和左思思大打出手的,不是她的心上人?哼!就說停風樓出的書淨是寫些顛倒是非的內容,也不知道誰會相信?
雖然不是左思思的心上人,但肯定也是個不簡單的家夥,竟能想到用打架這種方式引起左思思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