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蘇子微笑著搖頭，“我想吃的你都點了。”
等店小二離開後，雅間的門被帶上，除了窗外略微有些嘈雜的人聲外，再沒了彆的聲音。
秦蘇子給左思思倒了杯茶水，“近日，師妹和仙尊之間鬨起的流言蜚語倒是有些大。”
“啊？”左思思震驚，除了那天歐陽祇給她看的之外，難道還有彆的？
秦蘇子放下茶壺，笑笑，“對，我忘了，師妹在結界之中，應當不知曉外麵的事。其實倒也沒什麼特彆的，不過就是些猜測你與仙尊關係的傳言，傳言是真是假其實都不重要，畢竟仙尊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裡，也沒人敢說什麼，隻是……”
“……”
秦蘇子嘴角的笑意消失，看著對麵隻顧著喝茶，似乎完全沒聽見他說話的左思思，他有些沉不住氣了。
“你不好奇嗎？”
“好奇什麼？”左思思放下茶杯，仿佛這會兒才回過神。
“不好奇外界怎麼談論你的？不好奇若是有一天你獨自例府，沒了仙尊的庇佑，你會遭遇什麼？”
左思思撇撇嘴，“不好奇啊，外界怎麼談論跟我有何關係？嘴長在他們身上，就算我挨個去把他們的嘴給縫上，也攔不住他們動筆寫字啊，就算我把他們手砍了，也擋不住他們腦子裡瞎想啊……再說了，被關在垣亙山又不是我自願的，你看，今天一發現出口，我不就逃出來了？”
“……”
秦蘇子喝了口茶，問道：“你是逃出來的？那你能否告訴我入口在何處？”
“？”左思思警惕地看向秦蘇子，“你想乾嘛？”
秦蘇子發現自己引起了誤會，趕緊解釋道：“正是前段時間那件事，我想將自己發現的秘密告訴仙尊。”
左思思依舊沒放下戒備，“可你不是說，我師父不會見你？你溜進去又能如何？”
“仙尊察覺到有人擅自進入，定會將我抓起來問罪，到那時，我不就能和仙尊說上話了嗎？”
秦蘇子理所當然的解釋到。
左思思嘴角抽搐，到底是多大的秘密啊？居然能讓你冒著生命危險去見清奕一麵。
“咳，倒是也不必這麼麻煩，這件事是我先前忘記了，才一直沒向師父提起，既然現在想起來了，你就先彆急，等吃完飯我回去跟師父說一下，你再之間去找他便好。”
秦蘇子聞言端起酒杯起身，“謝謝師妹！”
說完，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不對……這家夥從哪裡掏出來的酒？
左思思往桌麵上掃了一圈，沒看見酒啊？
“你哪來的酒？”
秦蘇子拿出隨身的酒壺，“之前在彆處的秋水樓打的果酒，已經喝完了，一會兒我讓人再裝點？”
左思思擺擺手，“不用那麼複雜，直接讓他們先上十壺！”
……
酒足飯飽過後，左思思暈乎乎地趴在桌上，打出的酒嗝都掛著濃鬱的果香。
在左思思對麵，是同樣喝得醉醺醺的秦蘇子，他拍了拍左思思的手，“師，師妹啊，我們，嗝，會不會喝，喝得有點多了？”
左思思撐起腦袋，看了眼地上散落一地的酒壺，“不，不多吧，你等，等我數數。”
昏暗的燈光下，外觀幾乎一模一樣的酒壺重疊在一起，左思思越數越頭暈，“看，看不清，這酒，酒，酒壺，怎麼自己會動？”
秦蘇子也側頭看向地上，哈哈一笑，“肯，肯定是被，被下了法，法咒！師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