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自己手的方向，左思思發現了奇怪之處。
她先摸了摸被子，又把清奕的手臂拽到自己麵前，翻著看了兩圈，似是為了確認什麼，她還扒開清奕的衣領檢查了一番。
清奕嫌棄地撇過頭，“做什麼？你可是和彆人成親了的有夫之婦。”
左思思笑著捏了捏他的脖子，“還沒吃完醋？不過你這是怎麼回事？”
清奕不解，“什麼怎麼回事？”
左思思拎起身上的被子，“這被子不是你蓋的那種特殊被子吧，怎麼睡一晚上也沒見你讓被子糟蹋得一身紅痕？”
清奕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無所謂道：“又不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你剛回垣亙山那晚我就發現了。咳，應該是因為有你在，你畢竟是我做的龍血天蠶被，把你抱著睡覺或許也能發揮天蠶被的作用？”
對哦！
光想著追溯從前的身份，倒讓左思思忘記了，她這一世還是龍血天蠶被呢。
“咕嚕——”
左思思捂住肚子，朝清奕笑了笑，“嘿嘿，師父啊，我有些餓了。”
清奕歎了聲氣，指指桌上的粥，“夜裡給你熬的，去吃吧，我再睡會兒，這座山莊很安全，不會有外人闖入，你吃完可以去外麵逛逛。”
想起昨夜半夢半醒間看見的月下美景，左思思頓時心中一喜，翻身下床就趕緊跑到桌邊先喝粥。
“師父啊，你的廚藝真是越來越好了。”
“嗯。”清奕輕哼著應了一聲。
左思思也沒在意，繼續喝著碗裡的粥，忽然，她想起了昨晚喝醉後，自己做的事，她……她好像殺人了？
“哐當——”
摔下碗，她又慌張地跑回清奕身邊，將清奕搖醒。
“師父師父！”
“怎麼了？”按了按頭，清奕睜眼看著左思思。
“師父，我昨晚是不是殺了人？”
左思思眉心微蹙，一臉認真，清奕看不出她的想法是介意還是不介意。
輕咳一聲後，清奕道：“是我殺的。”
左思思不信，“真的嗎？可我印象裡，那會兒屋裡隻有我啊。”
“嗯，我在屋外殺的。”
“……”
盯著清奕看了片刻後，左思思接受了這個說法，“師父你越來越厲害了啊，都能隔牆殺人了。
“……怎麼感覺，你有些遺憾？”
左思思搖頭，“也沒有，隻是我還以為我現在那麼厲害呢，揮揮手就能把人搞定。但不是我殺的也好……”雖然不殺掉他們，自己就會沒命，但她一時間還是不太能接受，自己親手了解了十多條性命……
猜中她的想法，清奕放下心來，“他們要害你，殺了就殺了，你心慈手軟隻會換來他們的肆無忌憚。”
左思思點點頭，“倒也是，不過他們似乎是月神族的人？嗯……好像在死之前，那個什麼姬妖神使還跟我說了些話。”
“說了什麼？”清奕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