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慶平走到院子裡,秀文抬頭看著他說:“他們兩個今天有吃什麼嗎?現在一直叫著會不會是餓了啊?”
周慶平心想,可能是餓了。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去後山上砍柴,有了柴火,晚上才能自己做飯。
周慶平把這件事告訴秀文,問秀文要不要和他一塊去後山。
秀文有些猶豫,要是之前,她肯定和周慶平一塊去後山,但是今天有些不同,秀文低頭看著圍在自己周圍的小貓和小狗,就有些不願意去後山了。
看見秀文麵露難色,又見她一直盯著地上的兩隻,周慶平就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了。
秀文在家也好,他問秀文要不要和他一塊去後山,也是害怕她一個人在家感到無聊。
周慶平囑咐好秀文一個人在家,然後他就自己去後山上砍柴去了。
周慶平走後,秀文陪著兩隻毛球玩她在院子裡走到哪兩隻就跟到哪。
秀文閒著也是無事,就給它們用帶過來的籃子各自一個窩。
弄完這一切,秀文覺得還是不能太閒,就抱著兩隻去臥房,她坐在窗邊繡帕子,它們兩個就在那裡陪著她,好像清楚的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打擾她。
於是秀文就繡一會兒帕子,和它們玩一會兒。
等周慶平砍完柴回來的時候,還能聽見秀文從臥房裡傳來的笑聲,這一刻,周慶平就知道自己把小玄貓和小白狗帶回來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周慶平在後院劈完柴後,拿著他挑好的木頭進到臥房的時候,秀文才發現他回來了。
秀文看見周慶平回來,有些震驚的說:“你回來了?”
聽見這句話的周慶平又氣又笑,他在後院劈了這麼久的柴,她居然都沒聽見。
周慶平沒好氣的對李秀文說:“我都把柴全劈完了,你才發現我回來了啊?”,說完這句話,他又把眼神轉移到了兩隻小團子身上,陰陽怪氣的說:“早知道,就不把它們兩個帶回來了,要不然你現在注意力肯定在我身上。”
李秀文聽見這話,立馬向他陪笑,牽著他的手讓周慶平坐在她的旁邊。
看見秀文討好的朝著他笑,周慶平心裡的酸意也慢慢消失了。
他剛才說的話隻是隨便說說,他知道這個時代對於女性有多麼的不易,像他身為男子去哪裡都沒事,但是秀文不一樣,她是女子,天生就好像是被這個時代所排斥的。
他不希望秀文的一生就這樣隻圍著他轉,雖然在鄉下比縣城好太多了,但是對於女子還不能說太寬容,帶來這兩隻小團子,他希望可以陪著秀文,等他之後出門的時候可以讓秀文感覺不太孤獨。
周慶平心裡想的秀文都不知道,但是秀文看周慶平的表情就發現他已經不生氣了,秀文心裡很清楚,周慶平從小就不希望在他身邊的時候有人能奪取她的視線,當然,她的家人們除外。
秀文心裡想著,這真是甜蜜的負擔啊。
周慶平注意到了秀文靈活的小表情,就知道她又在想其他事情,看著她晃著小腦袋,周慶平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頭。
這時秀文才不動了,而是問周慶平:“你砍完柴是不是沒洗手啊!”
周慶平僵了一下,才若無其事的收回手。
氣的秀文瞪大雙眼喊:“周慶平!”
這次輪到周慶平陪笑,“娘子,我在呢。”,說完這句話,他又扯住秀文的衣袖,來回搖晃。
秀文僵著身子又把視線移到了她的袖子上,直直的盯著周慶平的手。
周慶平這才意識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