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曉在他的解釋下也大體搞懂了,總之就是特彆辦事處不僅給她辦好了戶籍證明和一係列生活必須物,還給她送了很多錢和房子。
“為什麼給我這些?”
就算特辦處背後給她這些的是她的後人,她這個老祖宗享受這些東西天經地義,她還是不太能理解。
對錢她沒概念,但她要那麼多房子做什麼?換著地方睡覺嗎?
男人背倚著大廳前台的桌子,聞言抬眸看著她,冷笑一聲:“你問我,我去問誰?”
支曉從他語氣裡感受到了撲麵而來的怨氣,隻覺得莫名其妙。
司見塵小聲安慰她:“彆在意啊師姐,社畜被迫加班身上怨氣比厲鬼還重,你見多了就習慣了。”
“原來如此。”支曉點點頭。
男人卻把矛頭指向了他,語氣非常不客氣:“你叫她什麼?”
司見塵企圖蒙混過關:“什麼叫什麼?”
男人蹙眉不客氣道:“你師父什麼時候收了新徒弟我怎麼不知道?”
“跟你有什麼關係?”司見塵說漏了嘴正心虛,順口就頂了回去,瞪了男人一眼,“我師父收徒弟還要你批準?”
男人墨色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詫異,像是驚詫於司見塵居然敢跟他頂嘴,一時沒說出話來。
司見塵頓時更來勁了:“你到底是誰啊?”
一個從沒見過的人,管天管地,居然還管到他師父身上來了?豈有此理。
“封行!”
司見塵正要再接再厲把支曉剛才被懟的氣也找回來,聽到樓上秦輝的聲音,抬頭卻沒看到人,沒一會兒電梯叮一聲,秦隊長快步走過來一胳膊架在正和他對峙的男人肩上:“你小子,什麼風把你吹特辦處來了?”
封行?哪個封?
司見塵看著秦輝:“輝哥,你們認識?”
秦輝聽到他這麼問反而覺得奇怪:“你不認識?”
司見塵搖搖頭。
秦輝拍了下腦袋:“哦對,你不怎麼去封家,大部分時候都和封師父在神山,封行也很少來特辦處,你沒見過他很正常,我也是機緣巧合才知道他是封家的。”
封家人?
司見塵皺眉打量了一下封行,對方側頭和秦輝說話,他才看到他頸後居然還留了一條細細的小辮子,從短短的黑色碎發下伸出來垂在頸側,白襯衣穿的也不整齊,散了兩顆紐扣,露著一半線條清晰的鎖骨。
封家都是內斂有禮的質樸人,像他師父那樣,肅穆端重,怎麼會有這種花孔雀一樣的騷包?
司見塵腹誹完,越看封行越不順眼,對他和自己師父一個姓感到十二分的不滿。
倒是封行和秦輝聊了幾句,想到什麼,轉頭向他看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