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不會,幫個忙嘛,應該的。”老板娘擺擺手。
許誌發動車子,秦輝從後視鏡裡盯著後排,老板娘依舊是有點拘謹的樣子,微微低著頭坐在座位上,時不時抬手把垂下來的短發彆到耳後。
他想起封行剛才悄聲跟他說的話:盯著她,去哪都跟著,彆讓她發現。
“她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支曉問道。
“你聽到了?”封行看著她,“我以為你注意力隻在吃上呢。”
支曉咬了一口牛肉乾,默默看著他,封行不由得挑眉笑了一下,瞥了一眼旁邊的禹風。
禹風意識到他們之間說的話不想被自己聽到,摸了摸鼻子,信步走了。
封行這才轉回目光,從支曉手裡拿走了還剩一大半的牛肉乾:“彆吃了,這東西吃多了口渴。”
支曉幾乎和他同時開口:“渴了。”
“走吧,給你找水喝。”
支曉跟著封行進了民宿,裡麵燈光溫暖,靠窗兩張木桌上還有幾個人在吃泡麵,空氣中都是泡麵包的香料味,封行在前台買了兩瓶礦泉水,一瓶擰開遞給支曉,另一瓶提在手裡。
因為鎮長的通告,大家晚上都沒出門,小鎮的街道上幾乎沒什麼行人。
支曉小口小口的喝著水,四周安靜,涼爽的風吹起她的耳側的發絲,露出瑩白的耳垂,封行盯著看了一會兒,被她察覺到了,偏頭看過來,兩人目光撞在一起。
“頭發亂了。”封行咳了一聲,指了指自己耳朵。
“哦。”支曉隨便扒拉了一下,耳側的發絲反而更亂了。
“我幫你。”封行伸手過去。
“不用。”支曉把手裡的瓶子遞給他,從衣袋裡掏出一個發繩,三五下就把滿頭黑絲紮了起來。
“……亂的。”
支曉無所謂的晃了晃腦袋:“這個有點難用,我沒帶簪子,很難看嗎?”
被拒絕過一次,封行識趣的沒有再想要幫忙,捏了一下手裡的瓶子:“嗯,難看。”
支曉:“……”
她四周看了看,準備找根順眼的木枝當簪子,風刃飛出去削下了一截樹枝,抬手去接的時候被封行中途劫走了。
封行捏著半截切口利落的樹枝,歎了口氣給她普法:“姑奶奶,破壞行道木可是要交罰款的。”
“真的?”支曉半信半疑,“那我去哪裡給錢?”
封行轉了轉手裡的樹枝,笑道:“念在你是初犯,算了,我就不舉報你,借個風刃來。”
支曉在他手邊凝起一道風刃,邊緣鋒利地閃過一點淺綠色流光,封行毫不在意的捏在手裡,風刃沒有傷害他,任由他用指尖一撚,在樹枝上削削鑿鑿。
幾分鐘後他把一支月牙形狀的木簪子遞給支曉:“喏,湊活用吧。”
支曉接過,摸出上麵附著了靈力,讓柔韌的樹枝不會彎折,莞爾一笑:“多謝。”
這隻小神獸居然還會這個,爪子還真是靈巧。
“現在可以告訴我那個老板娘哪裡不對勁了吧?”支曉用牙輕咬著簪子,兩手熟練地把頭發攏到腦後,露出飽滿的額頭和修長的脖頸。
“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