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也沒有......”猶豫而怯懦的聲音響起,像是對求饒那人產生憐憫。
“徐雅,你忘了,她是怎和外班的同學造謠的,說你媽媽是出賣身體才能讓你上這個學校,你都忘了嗎!”
之前高亢聲音的主人嚴厲的打斷徐雅:“更何況,自從有了這個謠言,班裡的同學都在背後說了你些什麼,你沒忘吧。”
“彆說了,我沒有。”不知道想起什麼,徐雅帶著哭腔製止了高亢聲音的主人。
“她...她們說我勾引老師,提前得到□□才能考高分,說、說、說我和數學老師有一腿。”
徐雅哽咽著小聲說道:“還說我是騷貨,人長得醜,想得美,還說、還說......”
哭泣聲代替了之後的解釋,求饒的女生終於忍不住為自己辯駁一句:“但是也不是我一個人說的,餘昭、陳晨她們都說了的,你們就找我一個人也不公平啊,你有本事就應該把她們都帶過來,就抓我一個人算什麼啊。”
興許是曾經的被霸淩對象徐雅的哭泣給了她勇氣,她又忍不住開口。
“不是我說,徐雅你要不是自己有問題,彆人乾嘛造謠你啊,你不得從自己身上找找問題,這俗話說得好,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之前還在求饒的女生兩片薄薄的嘴唇上下翻飛,一副得理不讓人的樣子。
沈鳶柊和她哪怕隔著門板,都能感受那女生言語中的刻薄。
門後的徐雅自然也不例外,瘦削的身體顫抖著,像是狂風中的落葉,隻有眼淚一顆一顆的掉下,狠狠砸落在地上。
之前念著宣判詞的高亢聲音的主人林樾遞過一張紙巾,輕輕拍拍她的肩膀。
“徐雅,你看,她現在被綁在這裡,沒有辦法到處去造謠你了,今天的的處刑儀式,就由你來進行吧。”
徐雅的眼神裡閃過害怕,閃躲,把雙手藏在身體後麵,眼睛並不敢直視林樾。
“沒事的,大家加入的時候都進行過這個儀式,你還記得外麵的壁畫嗎?”林樾的聲音放緩下來,循循善誘。
像是傳說中美貌溫柔的女妖,引誘著路人行差踏錯,陷入女妖為她設下的陷阱。
就連門後的沈鳶柊,也對這聲音產生了依賴。
狠狠一口咬上舌尖,神智微微清醒些許,沈鳶柊小心的身體周圍架起磁場。
門後的徐雅的眼神逐漸迷茫起來,求助的看向林樾:“我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大家都是這樣做的,隻要完成儀式,你就會正式成為咱們這個家庭的一員。”
林樾扶住徐雅的肩膀:“你覺得大家對你好嗎?”
徐雅點頭,林樾接著說:“那你喜歡和我們在一起嗎?”
徐雅接連不斷的點頭,生怕林樾懷疑她的決心:“那就親手來執行這個儀式,將惡魔送入地獄。”
“想想她做的事情,因為的她造謠,你的課本被剪,書包裡被人塞垃圾,她們甚至不去考證那些謠言的真假,就擅自給你定了罪名,有誰同情過你呢?”
“還有你的父母,你偷偷給他們打過電話吧,但是他們怎麼回答的你記得嗎?”
徐雅想起下著大雨的那天,自己偷偷給母親打了電話,母親熟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