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我在國外這些年,一直有一個喜歡的女孩兒,隻不過她不喜歡我,我這次回來,主要是為了追她的。”許靳遠說到這裡,到底是有幾分不好意思了,他摸摸鼻梁,“或許在你聽來這有幾分可笑,但是她真的很特彆,特彆令人難忘。”
許星河沒說話。
許靳遠沉吟片刻,說:“我希望你能幫我查一下她的下落。”
許星河挑了挑眉,漫不經心道:“嗯。”
“哦,她也是和你一個圈子的,她現在是一名經紀人,你應該很好查的吧?我就希望你幫我查查她現在住在哪裡,有沒有男朋友。”許靳遠在最後才說出那個名字來,“對了,她叫陳清夢。”
許星河散漫的目光,在這個時候聚焦。
眼裡泛起冰冰涼涼的寒意,明滅的燈光照在他線條清冷的側臉上,像是蓋上一層薄薄的冷意似的。
他的嗓音冷靜又低沉,“她叫什麼?”
許靳遠又重複了一遍:“清夢,她叫陳清夢。”
許星河無聲地笑了下。
又笑了下。
隔著手機,並不能看到手機那邊人的反應,許靳遠不知道許星河彼時在想什麼,他說:“你一定要幫我查查看,她到底有沒有男朋友。拜托老天,她還是單身。”
直到電話掛斷,許星河都沒再說一句話。
房間裡突然傳來聲音,許星河扔下手機,跑到臥室裡。
床上,陳清夢掙紮著坐起來,口中含糊不清地說著話,許星河走的近了,終於聽清,從床頭櫃裡拿過一瓶礦泉水,給她擰開瓶蓋,遞到她的嘴邊。
陳清夢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半坐在床頭,溫馴的接過水,喝了好幾口。或許是還醉著,她反應很慢,喝水的動作也跟加了慢鏡頭似的,有水從嘴邊灑了下來,沿著她精巧的下巴往下滑,順著順滑纖細的脖頸線,最後滑入她半開不開的襯衣裡。
她今天穿了件黑色的襯衣,似乎是睡著太難受,襯衣上麵的三顆扣子都被她解開,燈光下,她白皙的皮膚和黑色的襯衣成鮮明對比。
衣襟敞開,裡麵的黑色蕾絲內衣花邊裸|露出來。
就這個角度看,許星河都能看到她穿著的內衣很薄,薄薄的一層蕾絲,可有可無一樣的存在。
他忍不住蹙眉。
她就不能買點正常內衣穿?
不過好在他給她買了。
而許星河顯然也還不知道,陳清夢就是因為他送的禮物——傳聞中他精心挑選的內衣,而氣到爆炸,許多年沒罵人的陳清夢第一次破口大罵,竟然是因為許星河。
喝完水之後,陳清夢把礦泉水瓶放在床頭櫃上。
她似乎已經清醒了,拉過被子蓋到胸前,整個人緩緩地往床上躺下,腦袋枕在枕頭上,一雙漂亮狹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許星河。
好半晌之後,她開口:“你是誰呀?”
“認不得我了?”許星河在她麵前半跪下,伸手幫她塞了塞被角。
陳清夢搖頭,卻又問:“你好眼熟啊,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到過?”
“再仔細看看,真不認識了?”許星河伸手,想要摸摸她的臉,卻被她動作敏銳地躲開。
陳清夢警惕地望向許星河,整個人也往另一邊挪了挪,雙頰緋紅微醺的小臉此刻寫滿了“生人勿進”,她一本正經地說,“你不許碰我,全世界除了他,誰都不能碰我。”
“除了他?他是誰?”
“他是許星河呀,”陳清夢在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霧蒙蒙的雙眼染了一絲柔情,她的聲音也跟浸了蜜似的甜,“滿船清夢壓星河的,許星河。”
滿船清夢壓星河,即便是醉著,她依然記得如此深刻,也依然……記得許星河。
許星河的喉結上下翻滾,他眼底的情緒晦澀難辨,許久之後,他問:“為什麼除了他,彆人都不能碰你?”
陳清夢說:“因為他會吃醋的。”
她笑起來的模樣,是連這遲遲秋色都比不過的明媚,“許星河很小氣的,要是有人碰我,他會吃醋的,我不能讓他吃醋。”
“我是他的,他一個人的。”
作者有話要說: 許星河,前被親哥插了一把刀,後又被老婆塞了一嘴糖。
許星河:沒事,為了老婆,哥不哥的,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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