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很快,秦昱傑就從那一霎的恍惚與遲鈍回過神來。
他雖說還是推開了這個陌生的女孩,但是他的動作還是很輕的,至少沒有傷到她。
不然以他平時對同學與戰友的態度,怕是討不到好。
回頭對著領隊的老師,說申請暫時離開十分鐘處理一下。
得到了批準,秦昱傑便拉著這個一直對著自己眼淚流個不停的女孩,直接帶到了乘務員的休息室,把門一關,讓她坐在半米寬一米五長的休息床上。
掏出個打火機,在手中把玩起來,但是眼神卻是半點沒有錯過眼前低著頭,輕輕擦拭眼角的女孩。
莫名的看著她的動作,心底一股煩躁湧上心頭。
打火機也不玩了,裝回口袋,蹲到女孩麵前,手抬起她的下頜:“告訴我,你剛才叫我的名字了是嗎?
你又是誰?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找上我又有什麼目的?”
秦昱傑無比認真又仔細的搜索了幾遍自己從小到大的所有經曆,都沒有找到這個女孩的身影,確認自己真的不認識對方。
所以,她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還有她剛才的話。
她說:她能在這裡遇見他,真好!
她說:她想他!
她說:他為什麼會給她遺書!
做為學校內最出色的指控官,偵察能力不低。
秦昱傑分析出,剛才女孩說的話全都是來自內心,她應該是認識自己的。
並不是透過他看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