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夫正在教沈平安分析脈案,沈平安這孩子自從到了曾大夫手裡,調理的一日比一日好,如今雖不能騎馬射箭這些劇烈的運動,但比以前走一步三喘來說,真是強太多了,已是活蹦亂跳了。
見宴輕來了,沈平安乖乖見禮,“宴哥哥。”
宴輕點頭,對他擺手,“你去一邊休息下,我有事兒和曾老頭說。”
沈平安點點頭,起身躲開了。
曾大夫瞪了宴輕一眼,“沒大沒小。”
宴輕湊近他,“我也沒覺得我多用力,但她卻受不住,十分難受,這事兒也沒有書中描述的那般美好,以後可怎麼辦?你是大夫,有沒有法子不讓她難受。”
曾大夫心裡罵了一句,他可是神醫,神醫,自從入了端敬候府,總是管他們雞毛蒜皮的小事兒。
他沒好氣地說:“能有什麼法子?女子第一次本來就是會難受的,你歇個三五天彆碰她,等她將養好,以後就好了。”
“真的?”宴輕不太相信。
“當然。”曾大夫最不想看的就是他這一臉不相信他的表情,“快滾吧!多大點兒事兒也來煩我。”
宴輕不走,“你的藥好像沒那麼管用。”
曾大夫氣的胡子翹了又翹,“神丹妙藥也沒有見效太快的。”
“那你研究一種見效快的藥。”
曾大夫拿藥罐子砸他,“你能耐你來研究!”
宴輕輕鬆地接住藥罐子給他放下,好脾氣地再次跟她確認,“歇三天還是五天?”
曾大夫:“……”
真是個小王八蛋!
他懶得理他,“這麼嚴重,歇五天吧。”
宴輕點頭,有些為難,“她皮膚太嬌嫩了,略微一碰就泛紅,更彆說……”
今兒一早她腰間都是他掐出的手印,滿身的青青紫紫,他自己都嚇壞了。
曾大夫又想拿藥罐子砸他了,“彆得了便宜還賣乖,滾吧你。”
宴輕也有些說不下去了,想到淩畫的一身嬌嫩雪膚,能讓他瘋掉,確實是便宜他,再三打量曾大夫,這老頭應該是沒說假話,他隻能起身回去了。
雖然蕭枕沒說讓宴輕休息,但他嬌妻在懷,才不去上朝,便隻當蕭枕那句話是對著他們兩個人說的了,很是心安理得地窩在府裡陪著淩畫休假。
五日後,宴輕與淩畫打著商量,淩畫紅著臉點頭,事後,看著淩畫嬌嬌俏俏粉麵嬌顏不見半點兒難受的模樣,宴輕徹底放下了心,小聲嘟囔,“曾老頭的確是很有本事。”
淩畫好笑,心想著當然了,他們倆的命,都是他救回來的呢,若換一個人,他們倆早都完蛋了。
剛開葷的男人,如開了閘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淩畫每日睡到日上三竿,十日後,她都沒想起來去上朝,當然宴輕也沒有,皇帝倒是沒說什麼,朝廷上下都在籌備帝後大婚,一派喜慶,孫相倒是幾次想來端敬候府抓宴輕,都被孫巧顏給暗中攔下了,直到半個月後,帝後大婚,宴輕和淩畫才踏出府門。,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