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的。”淩畫笑著點頭。
秦桓的性情是她一手養成的,她自然要費心負責他以後的路。
秦桓來到端敬候府時,宴輕剛午睡醒,正在喂鳳頭鸚鵡吃葡萄,鳳頭鸚鵡給他唱一句歌,他就喂鳳頭鸚鵡吃一顆葡萄,鳳頭鸚鵡畢竟學之有限,吃了幾顆葡萄後,沒歌可唱了,可憐兮兮地看著宴輕手裡的葡萄。
宴輕很有原則,剝了葡萄扔進自己的嘴裡,“笨鸚鵡,想吃葡萄,那就繼續學唱歌。”
鳳頭鸚鵡一下子耷拉了腦袋,扭過身子,用鳥屁股對準宴輕,把自己的腦袋又藏了起來。
端陽瞧著直歎氣,“小侯爺,您不覺得,小鸚它太可憐了嗎?”
宴輕扭頭看著他挑眉,“那你替它唱?”
端陽立即閉了嘴。
秦桓找來時,宴輕正一顆一顆地悠閒地吃著葡萄,見他似被抽乾了精血一般渾身上下沒半點兒生氣,嚇了一跳,葡萄也不吃了,對他問,“秦兄,你這是怎麼了?被人打家劫舍了?”
秦桓見到宴輕就想哭,但拚命忍著,“宴兄,我想喝酒了。”
宴輕:“……”
他小心地問,“你……沒事兒吧?”
“宴兄,咱們去喝酒吧!”秦桓實在說不出來自己沒事兒的話。
宴輕:“……”
看起來事兒不小!
他站起身,十分痛快,“走走走,喝酒喝酒,我也想喝酒了,你不出府門這十多日,我想你的緊。”
秦桓總算露出了點兒笑模樣,他就知道宴兄仗義,他說喝酒就會陪著他喝酒。
於是,日頭還老高,二人就出了端敬候府,路過醉仙樓時,秦桓問,“宴兄,這家如何?”
宴輕看了一眼醉仙樓的牌匾,否定,“不要,他家的酒菜吃夠了。”
秦桓又問對麵的煙雲坊,“那這一家?”
“也不要,不找姓淩的。”宴輕擺手,“京城又不是隻有姓淩的產業。”
此話深得秦桓心。
秦桓紅了眼睛,“我就知道宴兄知我,不找姓淩的,咱們還去杏花村吧!”
宴輕點頭,“好。”
隻要不給姓淩的往口袋裡送錢,哪家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