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琉璃點頭,“有一才有二,一若是沒了,二更不會來了,彆提再三了,您得讓小侯爺相信您無所不能?”
淩畫:“……”
她敲了敲桌麵,“將玉清丸給他一顆吃吧!”
琉璃倒吸了一口涼氣,一臉敗家地看著她,“小姐,您是認真的?宴小侯爺隻是一個小小的風寒罷了,普通的藥喝個天,也能好了,玉清丸可是有市無價,一顆玉清丸,能把隻要不是得了絕症的人救的活蹦亂跳,您給小侯爺這麼用了,也太舍得下血本了吧?換彆的不成嗎?靈芝丸也行。”
“靈芝丸不會立竿見影。”淩畫舍得,“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就給他玉清丸吧!”
琉璃:“……”
行吧!您開心就好。
她轉身去取了一顆玉清丸,走出房門,十分珍而重之地遞給端陽,再認真不過的臉盯著他說,“這一顆,可真真正正算得上是靈丹妙藥了,你拿回去給小侯爺,一定要讓他好好的吃,不準浪費,否則便是暴殄天物。”
端陽沒想到淩畫當真拿出了靈丹妙藥,嚇了一跳,“這……是什麼靈丹妙藥?”
“就是靈丹妙藥,你甭管它叫什麼了,總之是天下打著燈籠都不好淘弄的靈丹妙藥,我家小姐隻得了一顆,去年大病了半個月,都沒舍得用,如今拿出來給你家小侯爺了。”琉璃一臉你看我家小姐對你家小侯爺多好的神色,“回去告訴小侯爺,可彆辜負了這好藥。”
換而言之,彆辜負了我家小姐!
端陽萬分小心地接過錦盒,他也不是不識貨,這錦盒可不是一般的錦盒,寒玉製作,蜜蠟封著,半絲縫隙不露,這樣的錦盒就值千八百兩銀子,一般都是權貴府邸用來珍藏好藥所用。
他抱緊錦盒,一時也不知說些什麼,隻能道,“在下一定原話轉告我家小侯爺。”
琉璃點點頭。
端陽拿著藥回了端敬候府。
程初一直沒走,哪怕宴輕今兒不太待見他,但他一直秉持好兄弟這麼難受我應該多陪陪他的心理,坐在一旁跟他說話,偶爾幫著宴輕遞遞草紙。
在端陽回來之前,程初還在勸宴輕,“宴兄,雖然你想娶妻,兄弟很高興,但淩小姐實在是……你看秦桓,都被她欺負成傻子了。你為了救秦桓,自己跳進火坑,喝醉了也就罷了,既然酒醒了,就當不算數唄。人活一輩子,不能想不開啊!兄弟真怕你有一天也變成了秦桓那樣的傻子!”
宴輕不愛聽,“你少咒我!”
程初泄氣,“哎,宴兄,做人言而有信一諾千金是好事兒,但咱們是紈絝啊,紈絝就等於混賬,哪兒管那麼多?出爾反爾才正常。”
“你快閉嘴吧!說的我心煩!”宴輕頭疼,“再叨叨我真把她給你了啊。”
程初頓時閉緊了嘴巴。
宴輕鄙視,“你想的美!你以為我給你她就要你?”
程初:“……”
不,他不敢想的美!在他看來,這剛成了未婚夫妻,宴兄就已經不是原來的宴兄了,變的讓他不認識了。
端陽捧著錦盒回來,珍而重之地遞給宴輕,“小侯爺,這是淩小姐給您的靈丹妙藥。”
宴輕:“……”
程初:“……”
還真有!
宴輕接過錦盒,問端陽,“這是什麼藥?叫什麼名字?”
“就叫靈丹妙藥。”端陽也想知道這裡麵裝的是什麼藥。
宴輕默了默,“她怎麼說?”
端陽立即將琉璃的話原封不動一字不差地重複了一遍。
程初好奇,“世上哪裡有什麼靈丹妙藥?淩畫不會是騙人的吧?宴兄,你快打開看看,彆是毒藥。”
宴輕沒好氣,“你快走!不待見你!”
程初:“……”
自從有了淩畫後,他已經不是宴兄的好兄弟了嗎?
宴輕摸索著錦盒,片刻後,吩咐端陽,“去拿刀子來。”
程初眨巴著眼睛,想說什麼,不敢說。
端陽拿來刀子,“小侯爺,我來吧!”
宴輕搖頭,奪過刀子,刮開蜜蠟,手起刀落,乾脆利落,幾下就打開了寒玉匣子,頓時一陣清香撲鼻。